轻咳了一声后,便提议和房林一块去取,回来再聊航游府的事务。
一来一回不久,却碰巧遇到了慕挽辞与萧素往航游府走,见了慕挽辞,江肆脸色露出淡淡的笑容,过去拉住她。
她向来大胆,而慕挽辞向来害羞,被人看着忍不住的想要挣开她的手。
江肆不肯,拉的更紧了一些。
在新都的时候日日都忙,要么就是宫中人多了,如今来了这东海她就是想肆意些的,怎么可能松开?
慕挽辞…
拗不过她,隻能任由她拉着,转头和萧素说话的语速明显变快,也刻意的忽略掉被江肆拉着的手。
而她不清楚,方才送回东西的房林还要感谢她,拉着苗夏被走到她的面前行礼。
被目睹着拉着手,慕挽辞微微有些脸红,可瞥见江肆高兴的模样,还是尽力忍耐着。
寒暄过后,她被江肆拉着回了小楼那里,一上去江肆就粘了上来。
近来…
近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江肆粘她粘的很近,从前最少也要三四日才主动一下,现在不到两日必定会粘着。
“唔…江肆~!”慕挽辞双手握拳抵着她的肩膀,迷乱的眼却是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。
“老婆,我想贴贴。”
“又是…又是从哪里听到的词啊,你…唔!”
江肆惯会说些让人羞耻的话,慕挽辞含糊不清的控诉她,却又被封住了红唇。
两人从走廊,一直拉扯到卧房里。
床榻上。
直到被禁锢住的时候,慕挽辞才察觉不对劲。
江肆的信香过于浓郁了,比从前的时候都要浓,而她自己,也被沾染的到处都是。
她当年后颈受损,信香一直都是越来越淡,倒也是有偶尔冒出来的时候,但没有这般浓郁过。
可…这浓郁也不比早些年那么有攻击性。
而是温润无声的遍布在整个房间里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嗯…?什么怎么了?”
江肆被迫抬头,看着她有些红肿的唇,微微发怔。
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鲁莽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