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轻罗一惊,整个人身子便空了,吓得立即勾上她的脖颈。
“怎么还这么怕。”岑玉秋小声低笑。
苏轻罗努努嘴,气鼓鼓又不敢袒露,只有小声嘀咕:“那下次,你先同我说一声,我准备一下。”
岑玉秋托着她的双手收了收,说道:“扶稳了,咱们去医馆。”
苏轻罗挂在她身上,唇角微抿,却说道:“医馆都歇了。”
岑玉秋道:“那我就去把它敲开。”
——
医馆门口,女大夫骂骂咧咧地披着衣服开了门。
“大晚上吵吵吵,这是赶着生孩子还是赶着投胎啊!”
门刚打开,她就瞧着岑玉秋抱着人在门口,“还真是……”
话传到苏轻罗耳朵里,便将头埋得更深了,整个人都趴在她怀里不敢乱动。
岑玉秋冷着一张脸看向女大夫,道:“进去说。”
女大夫连忙给她开门,青鸾也一同跟着进了屋子。
进门后,苏轻罗小声跟岑玉秋嘀咕,“在马车上都抱一路了,县主还是先将我放下来吧。”
岑玉秋挑眉,垂眸望着苏轻罗的眼神中,多了几分戏谑,“不是还不能走吗?正好,一起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苏轻罗无语哽咽,总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女大夫跟做后面过来,“还不能走?不应该吧,当天不是县主就让府里的丫鬟来取药了吗?上了我特製的药粉,擦上三天应该能走了才是。来来来,我看看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岑玉秋假装没有听到前面一些话,将苏轻罗放下。
苏轻罗也隻当做没听到后面的话。
二人相视一眼,皆是无言。
青鸾上前扶着苏轻罗。
虽说伤口愈合了,但到底被打得皮开肉绽,多少还是不能像常人一样行动自如。
岑玉秋也扶着苏轻罗,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下。
女大夫凑近了瞧瞧,发现苏轻罗脸颊红粉绯绯,还未把脉便发现她这是发热了。
岑玉秋见她打量,说道:“大夫,她烧了三天。”
女大夫摆摆手:“不是大事,伤经动骨出现低热是常有的。可能是伤口没处理干净,我给你先处理一下。”
说罢,她看向岑玉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