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。”苏轻罗知道她将这些话讲与她听,是花了多大的功夫做心理准备。
岑玉秋上前一步,伸出双臂将她抱在怀里,“我倒是宁愿你不明白,好与我撒撒娇,吃吃醋。”
苏轻罗抬眼看她,“那我明白这么多,就不能吃醋了吗?”
话语讲得露骨,岑玉秋再迟钝也知道了她的意思。
不等她多说其他,岑玉秋抬手掐住她的下巴,将她唇齿打开,吻了进去。另一隻手在她后颈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,像是在安抚,又更像是在调情。
苏轻罗浑身颤了颤,双手搭在她纤细有力的腰间两侧。
此时什么解释,似乎都被含进嘴里。
不知过了多久,苏轻罗感觉道脑袋有些发昏,四肢的力气也全被抽走,整个人柔若无骨般倒在她怀里。
岑玉秋的手缓缓转移,伸到她腰间绣带上。
“叩叩叩——”
房门被敲响。
岑玉秋微微蹙眉,将她放开。
“什么事?”她问向门口。
青鸾站在门口,是犹豫了许久才敲响房门的。
听到屋内岑玉秋冰冷骇人的声音,她端着药,回声怯怯,“小姐的药煎好了,再不喝的话,要凉透了。”
话音落下,房门便立即被打开。
出来开门的是岑玉秋。
岑玉秋只是开了门缝,从青鸾手上接过来后,便将门重新关上,直接将青鸾关在了门外。
乌黑浓稠的药味儿一进门便传了过来,嗅到鼻尖时,苦涩的味道一下子便从口中蔓延。
不管是喝了多久的药,苏轻罗对这股味道依旧觉得刺鼻。
过往喝的那些也大多都是安神药,闻着药味儿,像是与往常差别不大,但仔细嗅着,还是能感受到差距变化。
每一位大夫都有自己的习惯,所开药方大多也不相同,可苏轻罗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,一些基础药方都相差不大。
岑玉秋将药碗递道桌上时,苏轻罗明显拧眉了一下。
“要不,我去问问青鸾有没有备着什么蜜饯果子?”岑玉秋盯着桌上颜色乌黑的药,“我还是去军医那儿问问,或许备着些什么甘草,要来泡个茶,也好解解苦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