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脚步飞快,直接往门口衝去。
刚出门口,岑玉秋便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宋相宜跟着岑玉秋往营帐走去,一边解释说:“张校尉奉命安排他们住下,刚到住处时,就被花云明的一个手下忽然衝出来给揍了。”
事关两国,张校尉不敢还手,由于躲闪未及,一招被打倒在地上。
“为何会出手?”岑玉秋询问道。
宋相宜:“向我传报的士兵说,像是花云明的人对安排的住处不满意,话都没说就直接上手的。”
“岂有此理!”岑玉秋紧握成拳,“这些蛮人分明是故意惹事!”
岑玉秋带着宋相宜匆匆赶到时,只见张校尉倒在地上,与他同行的士兵拦在他面前,以防那个乌托人再次出手。
“让开!都让开!”岑玉秋呵斥将众人散去。
倘若双方一直对峙,怕是很快就会出问题。
这涉及两国之间,岑玉秋唯有谨慎处理。
“少将军!”士兵们见到岑玉秋,欣喜若望。
岑玉秋拨开人群,走到张远面前,蹲下身将他扶起来。
乌托国的人见状,也不敢继续往前衝。
岑玉秋将人扶起之后,质问道:“花国主,您究竟是有什么不满意的,非得要人性命?”
闻言,花云明从后方缓缓上前。
出手的乌托国将士一脸凶相,见着岑玉秋也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。
花云明抬眼,就见岑玉秋腰间依旧挂着她熟悉的长鞭。
她笑道:“误会了。”
轻描淡写一句,让岑玉秋由自升起恶寒。这人的作态,简直跟楚金陵一模一样,也不知道是不是楚金陵跟她学得这十成十的恶劣性子。
“误会一句,就可以在我军中伤人吗?”岑玉秋质问道,“倘若明日我将你这位下属的腿骨打折,是不是一句误会也能清算?”
“本王住不惯土房子,手下见南面太阳更好,故此想住那边去。却没想到,张校尉竟不同意。”花云明反咬一口,“吃穿住行也是大事,不知岑小将军是否刻意怠慢本王?”
花云明自小也在军中长大,常年各处奔波,哪有什么住不住习惯的问题。
行军途中,指天为被地为庐,也是常有的。
岑玉秋知道他们有心找事,并不接她的话,“南边有贵客,若是花国主实在住不惯,还是趁早回乌托吧。”
“原来是长公主的住处,是本王冒犯了。”花云明笑笑,指了指边上,“那就这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