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胭抬起头:“就因为我找了几个人吓唬吓唬那个芸卉,她把我家族产业都挖空了一半!我现在连家都回不去!只能苟存在这破别墅里。”
我恨呐……我恨透了尹寒薮!
一次……两次……还不够!
她一把拉住白月明,那病态的神情告诫对方——她已经疯了。
“反正都活不了!不如一起死了!我折磨折磨芸卉,然后……”乌胭咬着唇,“再来找月明呐!”
“小人。”白月明淡淡开口,脸上全是不屑。
乌胭没有在意,她吩咐手下人将白月明和习越绑在椅子上,而后自己切开了房间的监控视频。
“我现在诚挚地邀请你们……来看看芸卉是怎么……香消玉殒的呢。”
一道狠毒视线从乌胭眼中射出,她侧过脸看向白月明:“可惜了,花寻烟和楚雯柳都没来,不然就热闹了。”
……
“乌千金!”身后的下属跑了进来。
“那个女人已经安排妥当了,请乌千金吩咐。”
乌胭本是想说什么,但是要事在身,于是便领着人离开了监控室:“跟我走。”
她离开门的一瞬,又记起了什么:“对了,把门口看好了。”
“是!”
咚!
监控室的门被一把关上,两个人被绑在椅子——动弹不得。
“怎么办……”白月明视线四处打转,她忽地把目光定在桌面的那朵白蔷薇,那沉重的瓷瓶似乎在暗示着什么。
“你脖子长,把花瓶蹭下来。”白月明朝花瓶看了一眼,随即朝习越使了一个眼色。
习越:……
习越拉着椅子蹭到花瓶前,脖颈绕过花瓶——沉重的花瓶瞬间落地崩碎。
管不上疼痛,她提脚让整个身体倒在地上。
部分碎片扎入她的脊背——刺骨的疼。
她忍着疼痛抓起触手可及的陶瓷碎片割开了身上的粗绳。
“你小心点,这么着急做什么?”白月明不忍直视,她别过脸抱怨。
习越双手来回牵引,几道粗厚的绳子被割开。
“呼……”习越从满地狼藉里站起,拿着尖锐的瓷片帮白月明松开了束缚。
白月明活动着手脚,而后看向监控里的画面:“现在最糟糕的是,门口围了一群人,我们闯不出去……”
刚回首,身后的习越已经消失了踪迹。
长桌上,隻留下一张椅子……以及被打开的通风管道。
——
主寝门口。
乌胭带着一行人走向关着芸卉的寝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