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这个它和六零时的那条,完全不一样,它毫无伤害人类的意识,不然,我这把老骨头在看见它时就死了!我认为,杳杳的失踪存在诸多诡异之处,会不会是它……”
“够了!爸爸!你疯了?你都没看见它,这些结论你又是如何得出的?全是你的臆想!我看你对蛇类的痴迷,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!”
“暖秋……”
春杳没听明白,却见门把转动,忙直起身快速跑去客厅沙发端端坐着。
父女俩一前一后出来。
“暖秋你也是生物家,因该明白爸爸对它们的狂热。”
“不,爸爸,我和你不一样,我是生物家的同时,我还是位女儿,是位母亲!”
春杳见母亲神情激烈的转头衝外公说完,随后偏头看客厅的她,伸手:
“杳杳,随妈妈回b市。”
春杳起身,走到母亲身旁牵起母亲的手,两人走到门口时,春杳挣脱母亲,转身朝屋内小跑去抱住了外公苍老瘦削的身体,“外公,我暑假还会回来看你的。”
外公春华山摸了摸春杳的头,慈爱道:“好孩子,这几天在外公这里受苦了。”
母亲和外公之间的气氛非常紧张,像一照面便会激吵一番似的,这种不对付的情绪,一直到母女两人坐上车,即将启动时,火药味才平息了些。
后座的春杳,见母亲静静注视着窗前外公褶皱明显的苍老面容,淡淡说着:
“那群人,恐怕后面会时刻关注着你了。某些事我劝不动你,但你也不要忘了自己是个六十八岁的老人,照顾好身体。好了,我和杳杳走了。”
春暖秋说完,便启动了引擎。
春杳忙将半个身子趴出窗外,笑着朝外公挥手告别:“外公再见。”
站在静辟道旁的老人身影越来越远,越来越模糊,但他的形象,在春杳心中愈发清晰起来。这是一位一生与蛇相伴,将全部热情给予生物学,饱经风雨的伟人。
老人身影化作黑点,盘旋公路在拐弯处消失车后,郁郁葱葱犹如原始森林的青青山脉也渐渐远去。
春杳趴在车后窗,专注的看着远峰。
那些人,是在找那条林深处的紫色漂亮大尾巴吗,它很特别吗,它的全貌又是何模样呢。外公口中神秘莫测的它,和母亲口中的远古物种又是什么呢。
落水时,那掐住她脖颈的东西,又是什么呢,莫不是传说中的水鬼。
那到底是什么。
春杳想要细想,却觉得头颅疼的厉害,脑子也变得沉重不堪,像是有怪东西挤入她脑海抽了她脑髓似的,很是痛苦。
春杳敲了敲脑门,索性不去深挖细想了,转身端坐时,最后看了眼车后,城镇不远处的深幽山峰。
突来噩耗
三年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