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杳看了眼心臟上那根修长的漂亮指头,轻笑了声,说:“你就干什么?”
重之雨脸色变了,挺直的鼻梁皱起领地受到侵犯的警惕褶皱,“我会无视人类规则,杀了他。”
春杳顿时哑然,重之雨很久没有在她面前做出具有攻击性的震慑神情了,内心发笑,不由说:“如果真到了那步,就是我变了心,你应该杀了我才对,杀被人做什么?”
“杀你?”重之雨眉眼肃厉,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,“我怎么会……”愣是说不出她会杀了伴侣的字眼,瞪着春杳,似气笑了,咧开的嘴连锋利食猎牙都露了出来,“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,跟我过烦了?想尝尝其他野味?”静夜似的眼发红了些,用力戳住春杳心口处,警告:“我告诉你,想都不要想!”
那是真的用力了,春杳都感觉有人在揪她体内心臟。她隻按着人类思维纠正了下,刚说出口,她也后悔了。
她是知道的,蛟人对伴侣最是看重,听不得杀死字眼,这就跟人类提杀了父母一样不可饶恕,又多了些情爱的份量在里头。再有,两人是契签伴侣,重之雨等于是将性命给了她,她死,她亦死。
“人类在感情里,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是专一的,但我是,”春杳急忙解释,伸手想握住心口上的瘆白手,还没握住,重之雨就瞥了她一眼,抽回了手,诱惑的身子也坐正了,双手抱怀,冷哼了声,显然一副不好说话的模样。
“……”春杳隻得赶着凑近,歪着脑袋,“怎么,堂堂首领大人,这么不自信?”
视线偏下,办公区穹顶的光,刚好折射在重之雨身上,拧起的睡袍领能看见一片雪白的皮肤,春杳的视线在刹那间往上抬。
重之雨那深邃的眸,夺魂般的瞥向她,“你想好要怎么哄我了吗?”
春杳:“……”她女人不太好哄。
扮不丑
窗外夜阑人静,两人一起去了楼上。
又过了半小时,重之雨没动作了,懊恼的说了声:“我怎么忘了这事。”
春杳没理解,刚要问,重之雨就说了声,“等我。”便跳下床跑去了楼下。
春杳从床上坐起身来,稍显茫然。
重之雨先是去了衣帽间,在抽屉里挑了件春杳穿的小裤子,又下楼去了卫生间,打开洗漱台上柜子,拿出人类女性用的卫生巾。她将小裤子反面过来放平,再拾起片状的夜用卫生巾,有些不太熟练的打开,再笨拙的粘贴在了那小裤子上。做完后,她才熄灯上楼。
春杳觉得重之雨下楼太久,便一脚着地找拖鞋准备下楼看看,鞋还没穿上,就见女人推门进来,抬眼看,隻被那修长手中的东西给惊呆住了,羞红着脸嗔怪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