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玉琬看着身上绑的完完整整的腰封犯了难。
大徒弟不在,连个给她脱衣服的人都没有,难道又要像以前那样剪断?
正在玉琬抓耳挠腮的时候,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“咚咚咚!”
越瑶花:“师尊,是我,花花。”
玉琬:“花花啊!进来吧。怎么了,这时候来找师尊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越瑶花:“我也不知道,师姐临走的时候和我说要每日亥时和辰时来师尊房间。”
玉琬突然明白了,她张开双臂:“来吧!”
越瑶花眼里转起了圈圈:“来……来什么?”
玉琬:“更衣啊,这就是你师姐让你来做的事。”
越瑶花顿时被震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了:“啊?!!”
一刻钟之后,衣服终于被脱下来了。
玉琬坐在床边,看着不过是脱了件衣服就满头大汗的越瑶花:“无妨,你师姐第一次的时候也很拘谨,日后多脱几次就好了。”
仙君您知不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啊喂!
越瑶花此时还是懵的一批。
为什么师姐要给师尊脱衣服?为什么师姐要让她来给师尊脱衣服?为什么师尊要让别人给她脱衣服?师尊又不是残废!
大徒弟不在的第三十二天,想她
玉琬坐在桌案前,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中的毛笔。
玉琬:“亲亲大徒弟不在的第三十二天,想她。这都一个多月了,怎么还不回来。在外面玩儿疯了?”
玉琬在手中转着毛笔,完全没有注意到到她雪白的衣衫上已经满是墨迹。
玉琬不经意地一低头:“我去,我的衣服!!!
呜呜呜~我最最喜欢的一套衣服啊!”
虽然她全部的衣服都是大差不差的白色。
听到异响,越瑶花敲门进来:“师尊,怎么了?”
面对此时狼狈不堪的师尊,越瑶花面如死灰。
慕婉清不在的这一个月,越瑶花发现她家师尊就仿佛真的是个残废一样,衣服衣服不会穿也不会脱就算了。
但凡离开了珞芷峰就一定找不到回来的路。
经常惹得大师伯生气跳脚。
如今又把墨水弄的满身都是,此时正像个痴儿一般站在那里,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。
师姐走时还叮嘱他们不要闯祸,这到底是谁闯祸啊!
难道以前师姐都是这样像照顾个孩子一样照顾师尊的吗?
玉琬轻咳一声:“咳咳,花花,去给为师拿件换洗衣服。”
越瑶花咬着后槽牙道:“是,师尊!”
那语气,仿佛要把“师尊”两个字嚼碎了咽下去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