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小琬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,玉琬无奈隻得抚着她的头安慰:“好了好了,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?两年多没见,还是这么爱哭。”
玉小琬起来抹抹眼泪,吸吸鼻子:“哼!我还以为‘琬琬已乘黄鹤去’了呢!白白悼念了你这么久。”
玉琬:听我说谢谢你。
玉小琬:“既然你没死,那为什么我怎么都叫不出你来。连这里我都来不了。”
玉琬:“这里虽是你的梦,但也是靠灵力维持的,你灵力尽失,修为散尽,这里也就被封了,我看不到你,你也看不到我。”
玉小琬低着头:“对不起琬琬子,我差点儿毁了你的百年修为。”
玉琬也学着她的样子,笑着抚摸她的头:“都说了身体以后就是你的了,你要怎么用也不必考虑我。”
玉小琬又哭了起来:“我是真该死啊!这么好的琬琬子居然被我封在这里这么久!”
玉琬也是无奈:“怎么又哭了!”
玉小琬在树下陪了玉琬很久,其实是玉琬一直在哄玉小琬。
第二天醒来,慕婉清一脸担忧的看着玉琬:“师尊你没事儿吧?怎么还哭了?”
玉琬:“咳咳,师尊没事,高兴而已。”
玉琬:哭得太尽兴了,到醒了的时候还在哭。
玉琬:“婉清,你拿上银两,去山下将簪子赎回来。”
慕婉清:“是。”
中午,慕婉清空手而归:“师尊,那个小贩不见了,簪子也没赎回来。”
玉琬:“不见了?怎么会不见了?”
慕婉清:“师尊您别着急,婉清以后多去小镇上看看,兴许还能能碰上他。”
玉琬: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很快,宗门大赏开始了。
邢毅严本来说玉琬若是不愿去可以不去,但玉琬就是想要去凑个热闹,便也来到山门口。
玉琬:确实热闹哈!好多人。那小姐姐长的不错啊!不过还是没有我家婉清长的俊。
其他的师兄师姐、宗门弟子都在招待客人,忙的不可开交。只有玉琬在一边来回溜达。
“珞儿,好久不见。”
玉琬回过头,一个年轻男子正满眼含笑地看着她。
玉琬隻觉一阵熟悉的厌恶感涌上心头,心里是难以压製的恐惧、心痛和憎恨,痛到难以自拔,痛到无法呼吸,痛到心如刀绞。
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自眼角滑下,玉琬浑身都在颤抖,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眼前的男人。
玉琬捂着心臟,痛苦地叫出声:“啊!”
慕婉清正好看向玉琬这边,她看出玉琬的异样,忙跑过来扶住玉琬:“师尊,你怎么了。”
泪水模糊了玉琬的双眼,她也什么都听不见了,只剩眼前若隐若现的人影。
玉琬一口鲜血吐出来,倒在慕婉清怀里,终是失去了意识。
“师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