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辰被罚跪祠堂,她像自带雷达似的,总能一个人爬去祠堂找到梁辰。
然后,等梁父找到她时,梁夏已经在梁辰身边呼呼大睡,身下是本来被梁辰跪在膝盖下的蒲团,身上是梁辰的衣服,梁辰就安安静静的跪在木地板上,很宠溺的看着蒲团上的人儿,那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是被罚跪。
等到梁夏会走路能说清话时,她简直就是梁辰身上的挂件,梁辰去哪儿她就要跟去哪儿,只要梁辰从她视线中消失,她就哇哇大哭起来,谁来哄都不好使。
没办法,梁父只能请家教在家教梁辰功课。
等再大些,大概是梁夏初中的时候,可能是有了自己的社交圈子吧,她开始渐渐远离梁辰,甚至有些躲避梁辰。
梁父隻当女儿长大了,懂得男女之分,也没往其他地方想。
直到梁夏18岁生日那天。
梁夏母亲难产而死,失去母亲的梁夏,自幼就是一大家子的心头宝,18岁成人礼也自然奢侈豪华到叫人瞠目结舌。
那天,梁父也难得没管教她,在生日宴结束后,就同意她跟她的同学朋友去酒吧狂欢玩乐。
梁夏也是个生性爱玩的主儿,失去管教后,玩的那叫一个放肆,直到凌晨三点多醉醺醺的瘫在酒吧里,同学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,就用她的手机给梁辰打了电话。
自从梁夏跟同学朋友离开后,梁辰就一直攥着手机等着,一张脸更是绷的蚊子都能在他脸上劈叉。
接到梁夏同学电话,他十分钟不到就赶到了,看着醉成一滩烂泥的梁夏,顿时气不打一出来,恨不得把人直接锁小黑屋里。
梁夏喝成这样子,自然不能让梁父看见,不然梁父铁定得发火。
所以,梁辰带她回家的动静特别轻,生怕吵醒梁父,也不敢让佣人照顾她,免得佣人跟梁父告状。
意外就是这时候发生的。
梁夏喝的脑袋里只剩一团浆糊,她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,隻感觉眼前有人晃悠,迷迷瞪瞪的以为自己还在酒吧,就嘟嘟哝哝说起了醉酒的胡话:
“陈萌,我给你说个秘密,你可不要告诉其他人,我有一次偷看见我哥换衣服,啧,那肌肉,那身材,比小电影里的男主角要厉害到不知多少倍。”
“你说我哥如果知道我喜欢他,会怎么样啊?他要是别那么凶,我就敢跟他表白,但他真的好凶,萌萌——我哥真的好帅啊!”
“想摸摸我哥的胸肌,肯定跟旺仔qq糖一样qq弹弹。”
她絮絮叨叨胡言乱语,全然不知正给她擦脸的梁辰脸色变换的有多精彩:
“萌萌,我还悄悄观察过我哥,肯定很大,斯~”
“不知道我哥体力怎么样,嘿嘿,应该很不错吧~”
虽然醉着酒,但梁夏宛如痴女,嘿嘿的傻笑着,嘴角都淌了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