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夕这是在唤沈白瑜?
池筠初微微皱眉,是啊,纪半夕都在这,那沈白瑜呢?
她初见纪半夕之时便知晓她有异骨,现在异骨不见,半夕坠魔,这中间发生了什么。
师尊让她来寻的人也是奇怪,他以为师尊的故友会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一类,结果是个年轻少年。
之前在临山之时,沈白瑜那丫的一天吃几缸的醋,怎么现在却不在纪半夕身边。
刚刚那个男修唤纪半夕四师妹?那也是青岚宗的徒弟?
这青岚宗怎么如此奇怪。
“哎。”
池筠初叹了一口气,细细给纪半夕擦拭。
她的当务之急是自家弟弟,刚刚那冥宿前辈在看见师尊的青鸾羽时眸子里都是震惊。
“你确定你是玉渊仙师的弟子?”
冥宿不玄看着那青鸾羽陷入沉思。
池筠初点头作揖,“正是,家师玉渊,这是家师的信笺。”
她恭敬呈上,但冥宿不玄并没有看,只是拿着那青鸾羽。
“玉渊她现在在何处?”
“师尊她行踪不定,我并不知晓。”
池筠初无奈摇头,冥宿不玄在听完她的请求后沉默。
他还没开口,纪半夕便从损仙台池底蹦出来。
池筠初未拿到方法与答案,也不知冥宿不玄是如何想的。
而床上的纪半夕觉得自己快要挂了
五脏六腑像是被火灼烧一般,疼的难受。
人情
“疼”
浑身燥热,丹田疼痛。
纪半夕的脸上全是热汗,心中暗骂自己。
早知道便不贪多了,如今满脑子都是那忘恩负义的女人。
脑子迷迷糊糊,纪半夕恍若又回到了现世。
她浑浑噩噩走在林荫道上,太阳高悬,焦躁的蝉鸣声吵得她头疼。
周遭行人匆匆而过,纪半夕走了一会后站在原地,有些烦闷。
她抬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珠,燥热让她止不住的咽了咽口水。
“小丫头走那么慢,是故意在此等我吗?”
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,调笑的语气让纪半夕微微侧头。
“安妤”
纪半夕对上那带笑的眼眸,心底的柔软被唤醒。
“那么看着姐姐做什么?多热呀,走。”
安妤拉着她,朝前方走去。
纪半夕悄悄盯着她的侧颜,小心翼翼的看着她。
知晓这是梦,她怕一用力,便再次破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