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辞听见这话后笑起来,点头如捣蒜。
“自然明白,我不会出去的,我在你门外帮你护法,我做事你且放心。”
他说得信誓旦旦,让冥宿不玄放心。
而且他出去也没什么事儿要做,在这那么清闲,他出去做什么。
“嗯……”
冥宿不玄扯扯嘴角,未曾反驳。
虽然可能不太放心,但没事儿,他又不是真的要他护法,只要他不出去乱跑就行。
看他那同自己当年一样的呆样,冥宿不玄眯了眯眼,轻嗯一声之后转身进了屋子,将门关上。
卿辞少年心性,涉世不深,总是一腔孤勇,毫不惧怕,亦没有胆怯,但也不会皮到不知轻重。
他目光扫视过那些小玩意,越发疑惑起来。
冥宿不玄进去后,卿辞想了想,将他所做的这些东西好好的用箱子收起来放着。
“也不知道编制给谁的,怎么会编制如此之多?莫非真的是因为无聊?”
卿辞说着,将东西老老实实放起来,等着冥宿不玄出来的时候再还他。
放在那占地方不说,等他出来可能已经被风吹跑了许多。
收拾好一切之后,卿辞站在树下,静静等待。
竹林之中,池筠初的声音一声赛过一声,满是抗拒。
“师尊,不要了,真的不要了……求求师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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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这些话语惹得人想入非非,总觉得此刻林中有人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
“徒儿乖些,再来些许,很快的,别求师尊,师尊也喝了,徒儿这话语会让人想歪的……”
玉渊声音含笑,轻声细语的哄着,眉眼间颇为无奈。
明明池筠初人还在竹屋里,但那声音都穿透到竹林外了。
还好这周围并没有人烟,这要是被别人听去,保不齐说什么不知羞,大白天做这种荒唐事。
听见这话,池筠初一脸痛苦,眼角微红,委屈的看着玉渊。
“唔……师尊之前也是那么说的,我这不是想让师尊歇歇……而且我知晓周围无人才敢如此的,师尊不必担心。”
每次都说快喝完了,但其实还有一大碗等着灌到她肚子。
至于她说那些话,只是想要师尊心疼心疼她。别强迫她喝了。
虽知晓良药苦口利于病,但她真的很抗拒。
池筠初的声音渐渐小下来,将头一偏,看向了窗外,神情上都是倔强。
“徒儿乖,真的就最后一点了,师尊喂你……”
玉渊被她的样子逗笑,叹了口气,将目光放在手中那黑乎乎的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