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半夕听见她这话,有些想笑,开口调侃她。
“师姐居然变得这般油嘴滑舌。”
沈白瑜挑眉,一脸无所谓,把脸暂且放在一边。
她慢慢凑到纪半夕耳边,在她耳畔留下那么一句。
“自然,毕竟是不是真的油嘴滑舌,夕夕今早最有感触,对不对?夕夕。”
她话语间都是得意。
这话直接让纪半夕羞红了脸。
“沈白瑜!你怎么变得如此不害臊!你你你……”
纪半夕盯着她,话语中都带了些许紧张,生怕被别人听见。
沈白瑜这家伙,怎么情感回归的越多,脸皮就越厚。
这回归的不是情感,是脸皮吧?
沈白瑜看她那紧张样,心中莫名一阵暗爽。
以前纪半夕就是如此调戏她的,如今她自然要好好回报,也懂了纪半夕当时为什么爱调戏她。
看欢喜之人脸红害羞和紧张,可是一种享受。
毕竟这些情绪都是因自己而起,让人心情更加愉悦。
“除了夕夕,没有别人听见,夕夕以前不也如此?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夕夕莫不是忘了?”
纪半夕瞪她一眼,有些嗔怪。
“你就抓着这些事儿不放了是吧?你再说我可不理你了,我自己一个人去逛。”
她以前虽然如此说过,但又没怎么对她实践。
而且自己还小心翼翼的哄她,花了五万买个洋葱,流了几大缸的眼泪才把她哄回来。
纪半夕故作生气,把头偏向一旁,微微散去那么些许害羞,同时给自己强製洗脑。
该害羞的是沈白瑜才对,那些不要脸的话是她说的,自己脸红个什么劲,她都不要脸了,自己也别要了。
“错了错了,走,师姐带夕夕买好吃的去。”
她说完后紧紧牵着纪半夕,像是哄小孩一般,低头认错,但是没说改。
这种时候的她,知错认错就是不改。
纪半夕不说话,让人认为还在生闷气。
但是微微上扬的嘴角已经出卖了她,被沈白瑜细心捕捉。
自家夕夕口嫌体直的,跟床笫上一模一样。
纪半夕侧头看沈白瑜,亦对上了沈白瑜侧头看她的目光。
心之所向,一切不言。
两人未曾说过多的话,却又好像说了千言万语。
两人再次汇入人流,随意逛着,累了便找个茶馆听听书,亦或者去听听小曲。
她靠在沈白瑜怀中,好不惬意,沈白瑜投喂她,一会喂糕点,一会喂蜜饯。
两人休息着,只等晚上花灯游行,接着游玩,接着看众生百态,寻欣喜之约,亦将时间过渡,相思绵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