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师大人,有何吩咐?”
在林舒岚当上国师后,就将她父亲给她的亲信都安排去了别处,自己的暗处也不准那些人待着,她隻想自己一个人。
这样的话更自由些,在想念韵清姐姐时,就算掉下眼泪也不会被人看见,可以更好的藏好内心深处的脆弱,不会有被窥探的感觉。
而且现在,她周围无人能伤她不说,她所炼製的器具很多,很多都百年难出一件,威力很大。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仇人会那么没有眼力见,并不需要保护。
再者她素日也不结仇,但是称得上朋友的也没几个,独来独往的她不可能被人盯上,加上国师气运的庇佑,她很安全。
自她上任以来,所有人都改了口,都恭恭敬敬叫她国师。
林舒岚微愣,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,一时半会有些无奈。
她不喜欢这个位置,但也没办法拒绝。
人成长之时,就是要强行接受一些自己并不喜欢的东西。
那些东西对自己有用,对自己有益,那时候便不用考虑快乐不快乐,喜欢不喜欢。隻用考虑它的用处大不大,对自己的好处有多少,这份责任,自己需要担到几时。
她昨日才算是真正继承下来,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。
林舒岚期盼着自家父亲快些醒来,身体无恙。
也许醒来后,在看见她将国师之位继承下来并做好了一切分内工作时,他肯定是自豪的。
她一直以为自己父亲之前是不在意她,对她不管不问,隻负责她的衣食住行。
争吵
可现在她才明白,这是一种另类的保护,也是另一种爱,给予她自由,不将她困在方寸天地,任她去自己想去的地方。
林泽庭叫林舒岚回来之时,眼中还有愧疚,怕林舒岚怨他。
林舒岚并不怨,只是很多事情,由不得自己任性,她隻得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做好。
“进来。”
她话语不失威严的吩咐着,将手中的誊抄好的纸折起来。
之前她父亲安排在她身边的白衣使者推门而入,垂着头站到她面前。
林舒岚把那纸递过去,眼里总算不是一片死气沉沉。
“按照上面写的,去寻这些东西,寻好之后带来给我,我父亲那边,无论有什么情况都告诉我一声。”她停顿一下,像是想到了什么,又立马加了一句。
“药材一类都多寻一些,别的足够便可。”
药材这些东西,她亲自熬製。
自己之前很少熬药,怕熬不好,所以才要他们寻多些,有备无患。
纸上面所写的神器,她也亲自炼製。
炼製神器对她而言简单,所以东西足够便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