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半夕搂着她,眼尾微红,话语断断续续。
“爱,永远永远,永远……都爱,都爱姐姐……呜呜呜,姐姐,喜欢,喜欢姐姐。”
纪半夕言语因为……支离破碎,有些迷离,说出来的话不受控制。
沈白瑜倒是很满意她,慢慢直起腰,手同她十指相扣。
她看着身下人眼含春水,迷离的说爱她,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袒露,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。
沈白瑜笑着,注视着她,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,给予她最好的感触。
纪半夕同她的感受相同,她也会说爱她,不过更爱听纪半夕说。
这是最为真实的欢愉,最为原始的快乐,她甘之如饴。
迎过万难,走过千山,灵魂与身体交织。
……
直至完事,两人又洗了澡后,沈白瑜紧紧抱着纪半夕,在她耳边低语。
“夕夕,当年的故事,我并未说完。”
“我父母离婚之后的第三年,我母亲因为病重过世,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,很难过,可是没有办法。”
“所以,那才会成为我的执念,才想回去看看故里。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很多年,到底还是该去看看。”
纪半夕一边听一边同她十指相扣,靠在她的肩头。
“我知晓你的执念,也知晓你的期盼,出发吧,该一起去看看那些我们不曾看见的风景了。”
她话语轻快,消散她心中阴霾,同她去补足那些风花雪月。
(一月后)
“这里这里!”
纪半夕侧目,看着在远处的沈白瑜,语气中都是欢快。
此刻的她,站在洱海边。
吹着那温润的海风,纪半夕舒服的闭上了眼睛,细细感受。
这里,是沈白瑜的执念,当真是独有一番风味。
刚刚沈白瑜说她一会便回,纪半夕默认她去上厕所,她就在原地等着她。
今日的她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,披了一件白色短外套,张扬艳丽,脸上都是幸福的笑,自由无束。
远处的沈白瑜笑了笑,轻轻点了点头,从旁边人手里拿过自己定好的花束,藏在了身后。
沈白瑜一席黑色风衣,虽为长发,可也干练沉稳,自带飒爽,可又不失清冷,让人不敢亵渎。
她快步走上前,站在纪半夕身旁,跟她站在一处。
纪半夕和沈白瑜站在一起,极其养眼。
“夕夕。”
她轻声唤着她,纪半夕睁开了眼。
她想开口时,眼前却出现了一大束花。
纪半夕一愣,低头看着,嘴角微微上扬。
是一束洋桔梗。
“老婆……你何时买的?”
纪半夕有些奇怪,这家伙不是一直跟自己在一起的吗?什么时候偷偷去买了束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