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言没松手:
“今晚回去吗?”
你想要多少钱
宋清瑶不安的挣扎,一边低声回答她:
“回的,你放我下来,我自己走!”
揽在她大腿上的手,在软肉上轻掐了一下,苏言低头看着耳根都是红的人,又问了一边:
“真的要回去?”
低哑的嗓音,似威胁,又像是蛊惑。
宋清瑶还是挣扎:
“要回去的,不然我室友会怀疑的,你放我下来好不好,会被人看见的!”
“看见就看见,如果我不让你回去,你会怎样?”
宋清瑶一直在她怀里乱扭,苏言被她扭的邪火四起。
回去是不可能让她回去的。
反正她是要钱的,刚好,她有的是钱。
宋清瑶从来没遇到像她无耻的人,她挣不过,就气的红了眼,眼泪都开始在眼眶里转悠。
苏言知道她容易哭,说句实话,她挺喜欢看她哭的。
尤其昨晚,哭的她一整个白天都回味无穷。
“哭什么,再哭,今晚就在车上过!”
苏言吓唬她。
宋清瑶真怕他会做出那种禽兽的事了,委委屈屈的抽噎两声,带着哭意的声音,软绵绵的求饶。
苏言没把人真欺负狠了。
见她抽抽搭搭的妥协了,就没吓她了。
很快,到家。
苏言住的是父母留给他的八十平米的房子,两室一厅,一个人住,倒是宽宽绰绰的。
装修风格极简,是冷色调,跟她人一样,处处都透着冷意。
苏言从卧室里翻出一件白体恤丢给宋清瑶:
“毛巾在卫生间。”
言外之意,让她去洗澡。
再其他的意思,昭然若揭。
宋清瑶怕了。
来之前,她是想过可能会发生的事情,真临到眼前,她害怕的隻想找个苏言看不见的地缝扎进去。
见她不动,苏言目光轻挑的落在她身上,似笑非笑:
“我帮你洗?”
宋清瑶哪儿可能让她洗,吓得小脸儿一白,抱着白体恤,像隻兔子一样一溜烟钻进了卫生间。
苏言好笑,估摸着小姑娘洗澡应该很久,去厨房煮了姜汤。
刚喝了酒,回来又吹风,免得着凉了。
卫生间里,宋清瑶抱着衣服,纠结又慌张。
就算没了第一次,让她再来第二次,她还是很不安。
可,这是苏言的地盘,如果不答应,就可能拿不到钱,那手术费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