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翻出休业牌子,门一关,白予带她去酒吧了。
虽然只有两个人,但白予还是开了卡座。
如她所说,酒吧环境的确好,歌手唱着不知名但好听的民谣,低哑的嗓音回荡在酒吧中,就像是夜的声音。
白予喜欢享受生活,酒水上来,给陈笑笑倒上,就坐在她旁边静静的听着。
陈笑笑一个人喝着,一杯喝完,白予主动给她续上,特别体贴。
陈笑笑:“你不在酒吧做服务员,真是屈才了。”
对于她的毒舌,白予一向无法招架,所以,她很有自知之明的求饶:
“对对对,所以我现在不是在服侍你嘛,我的公主殿下。”
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富二代,上面两个哥哥,自小就被宠着,但没有公主病,反而性子随和的很。
跟陈笑笑认识,是因为两家世交。
陈笑笑性格奇怪所以朋友少,但白予是社牛,别说陈笑笑了,她连家里的两隻猫打架,都能摆平。
再加上陈父陈母也担心女儿因为性格问题招惹是非,就拜托白予帮忙照看下。
看她满脸堆笑,像极了狗腿子,陈笑笑很嫌弃:
“倒酒。”
“好嘞~”
白予丝毫不在意她恶劣的语气,笑呵呵的重新给她倒上。
喝醉
倒好酒,白予说道:“我去个卫生间。”
陈笑笑没理她。
白予早就习惯她这种冷漠的态度,起身走了。
她走后没多久,有两个男人来搭讪。
陈笑笑瞥了一眼,毫不客气的骂了一个字:“滚。”
她的脾气跟她性格一样糟糕,对熟人尚且还能给三分冷漠,至于看不顺眼的陌生人,没有动手已经算是客气。
那两个男人见状也不气恼,还是厚着脸皮在陈笑笑身边坐下,其中一个稍微帅气的男人轻佻的撩着陈笑笑长发,很油腻的嗅了嗅,然后发出陶醉声音:
“美女不仅人美,连头髮丝儿都这么香。”
本就心情不好的陈笑笑,登时被男人油腻的邪魅笑和话语给恶心住了。
这种恶心劲儿,跟白年整容变性有的一拚。
扭头,看着男人猥琐的笑脸,余光瞥了眼桌子上的酒水,眼里闪过一丝冷意,抓起酒瓶子——
砰!
酒瓶子直接在对方脑袋上开了花。
她砸的突然,男人根本反应不过来,等他回过神时,脑袋已经出血了。
陈笑笑毫不在意,在男人还没来得及发火时,从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摔到对方脸上:
“滚!”
她不怎么用现金,但以防手机丢失,身上会准备七八百块现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