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么?我先说好了。”江欲晚挣脱下来,“我和阿瑶在一起了。”
她可是有老婆的人,孟庆瑶那个脾气,看见她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,晚上睡着的时候,来几针,她小命就不保了。
“还有你,不是和顾清辞在一起了吗?怎么还。”
还这么不知道轻重,江欲晚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。
楚瑜现在脑门上就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她前辈子没有往那边想过去,行为和直女无异。
而且就算和顾清辞在一起了,她也不会因为和别的女人身体接触感觉奇异啊。
她只是,只是对顾清辞有感觉啊。
江欲晚话锋一转,“算了,我必须提醒你一下,就你家那位,你真的要注意一下,那天吃醋起来,受苦的可是你自己。”
被顾清辞糖衣炮弹包围需求,早就不知道轻重了,昂头骄傲道,“她不会的。”
江欲晚无奈道,“好了,说正事呢,难得到西洲,准备拉着阿瑶逛一逛,你要不要一起啊。”
窝在院子都快发霉的楚瑜闻言,眼睛一亮。
“好啊,好久没有出去玩了。”
“那走。”江欲晚说完转身,楚瑜一同跟随过去。
途中转头,犹豫了一刹那,她要不要跟顾清辞说啊。
可眼前,江欲晚大步向前,对方还是改不了这个急匆匆的性子,她在不跟上去,就要错过了。
顾清辞应该不会在意的吧。
于是一咬牙,转身离开。
拐角处,一道清秀的身影慢慢走出。顾清辞的手抚摸在树皮之上,细小的魔气成丝线缠绕而上,树侧面上被侵蚀出一块洞。
这一切被她尽收眼底,握着心口,神色晦明。
情绪比想象中还要激烈。
小醋一下。
夜晚,城中极为繁华,楚瑜以前贫穷,后来和顾清辞成婚,便一直在阁内居住,也是现在才有机会能欣赏。
仔细想来,她一有想要出门的想法,顾清辞总是淡淡的三两句消磨了她的期望。
真是够奇怪的。
她和江欲晚沿着江边落坐在某酒楼前。那说是江,不如说是小溪,夹在楼群之间。
头顶扩大的红灯笼,照着江面暖黄色,像是夕阳藏在里面。
船夫乘着船,从中间的水路,慢悠悠地划过。
现在的百姓,算得上是安居乐业吧。
楚瑜为顾清辞的努力点个讚。
难得清闲下来,有些话对家人说不出来,在朋友面前反倒可以畅所欲言,楚瑜喝了几杯苦酒,忽而有点伤悲。
玩起来也不知道轻重,胭脂水粉的味道沾了一身还浑然不知。
等到夜深露浓,江欲晚将她送回家。
看见门前站着一人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