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好像也不是不可以,就写上‘贝茵一辈子喜欢阮翡’,挂在飞船上,30个区来回飞,让所有人都看见。”
小豹子搂着她的oga,眯着眼嘻嘻笑:“这样,就没有不长眼的alpha会惦记姐姐啦。”
贝茵乐得肩膀都在颤:“你不要太浮夸。”
聊了会,营造出愉悦的氛围,贝茵开始铺垫:“刚才你去哪了,门口也没找到你。”
“去玩了…”
“嗯嗯?跟谁玩的?”
阮阮没再回话,两隻手紧紧搂着她,身体比方才僵直了不少。
贝茵语气轻快道:“我跟白熠聊了会,有个叫姜桉的让他传达约我见面的意思,我不是很喜欢她,所以没有去。”
阮阮笃定道:“姐姐认识她。”
贝茵点点头:“嗯,的确认识,白熠跟我的闺蜜娇娇,他俩谁也不知道这事。”
“怎么认识的?”
贝茵一叹:“我给她治过病。”
那时她刚到18区没多久,只是一个普通军医。
按照年龄来算,阮阮还在封闭式军校里没毕业,没成年。
有一天,姜桉父亲带人找上她,去给姜桉看病——对oga信息素过敏的罕见病症。
并且,不许她透露出去这事。
她没资格拒绝,再加上极度缺钱就去了。
第一次见面,姜桉给她印象很不错,温柔大方,何事都笑吟吟的。
经过诊断,她发现并不是生理病,而是心理疾病。
此后经过一个月相处,姜桉对她敞开心扉。
说她父亲在外滥情,无法第一时间安抚发热期的oga母亲,侧面导致母亲死亡。
而她亲眼看见母亲吐血离世,导致心理出现问题,一闻到oga信息素就剧烈地吐。
同时,再无法正常释放信息素。
起初她深信不疑,製订了一套脱敏治疗法。
此后两个月,平均五天跑一次姜家做心理疏导,关系渐渐就深了起来。
可她始终隻把姜桉当一个患者,一方面欣赏大方温柔的性格,也有点想交朋友的心思。
而姜桉起初表现的很正常,正常到她没有察觉到一丝占有意味。
直到那天调休,没有通知姜桉就去了姜家。
姜家保镖对她很熟悉,也不会多此一举通知姜桉。
没再卧房找到人,她便去了她俩经常待的小花园。
那里有一片为了脱敏治疗专门种得花圃,却已被踩得破破烂烂。
姜桉就站在花圃中间,手扼住一个oga的脖子,将对方摁在铁架子上。
再没了之前的温柔相,脸色狰狞,面目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