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听到姐姐跟师父交谈,捕捉到不少有用信息,一些理不顺的事想明白了。
可到底不是医生,对于专业知识稀里糊涂。
比如,不大明白此刻是不是做抗体。
贝茵跟她说:“不是。师父所说的剥离,是指将两股血液分开。”
“嗯……”
贝茵耐心讲解:“二次血就好比药,哪怕一滴也会在血液循环中遍布全身,我需要从本体血抽出二次血做研究。”
“哦~我懂啦!”
贝首席手没空,只能用视线摸摸头:“真棒,真聪明。”
“嘻嘻。”
接下来,阮阮没再打扰贝茵。
坐椅子上,下巴乖巧地抵在扒住桌边的手背上,歪着脑袋,满心满眼地望着她家宝宝o。
实验室明亮的灯光从上泄下,金丝边眼镜反射四星光芒,光晕渡在那张漂亮的媚脸上。
她觉得,此刻极端认真的姐姐好似发光一样,美极了。
实验
由于实验桌灯光太充足,衬得本无光的墨瞳也变得奇亮。
好似抓了一把小星星放进去,忽闪着亮晶晶的光。
每一个细碎光点代表不同的情感,有崇拜,有倾慕,也有一如既往的虔诚。
眼也不眨的看,无论看多久永远也看不够,抱不烦,亲不腻。
就是已经有半个小时没贴贴了,像几天没喝水一样,浑身细胞都拍桌闹叫“饥渴”。
一隻豹爪子无法忍耐地伸向贝茵的腰。
修长食指碰却在碰触到白大褂时,停顿一秒,又蔫蔫地往回蜷缩。
改换方向,想去碰她胳膊,可最终也没实施成功。
阮阮长长地“哎”了声,揪起白大褂的一角,放手里攥着。
第一道程序完成,贝茵把阮阮的血放第二道器皿里,再验林娇娇第一道。
不过需要清洗器皿,转身,无意看见一张苦巴巴的软萌脸。
两隻被灯光衬得明亮眼睛里,此刻一只写着“饿饿”,一只写着“想抱”。
没人比贝首席更清楚她家小豹子有多黏人,如果可以,恨不得每时每刻贴贴。
能看出来,这几十分钟已经快要想蔫巴了。
却仍没打扰她,很乖地攥着衣角,以慰贴贴心。
贝茵心头软得直颤,举举器皿:“我要去清洗,三分钟,抱一抱吧?”
只听见一声洪亮的“好”,她都没看见凳子上的人何时动的。
隻觉有黑影一晃而过,便被人从后面抱住腰。
抱人入怀,机械杂乱无章的“滴滴滴”声,一瞬淡弱下去。
熟悉的健康心跳,于耳膜中震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