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哈哈哈,真乖。”阮阮“咯咯咯”的笑不停。
冷雪冰晶也不老实,一会细碎地落上天鹅颈,一会又往锁骨位置製造凉意。
最后,流转到红唇上。
“姐姐不可以说谎哦,现在热嘛?”
“热。”
一把御姐小嗓又软又坏:“想嘛?”
被拿去镜片的圆眼含混又迷蒙,诚实的令阮阮恨不得每天喂一管吐真剂。
“想。”
薄唇轻吻着红唇,恶魔般地诱着猎物:“想干嘛?说具体点呀。”
继而,两个乱着吐息的字眼,钻入阮阮耳中。
小恶魔心满意足地舔了下尖牙,一边牵起贝茵的手,一边心说吐真剂可真是个好东西。
……
一个小时后。
“吐真剂”三个字响起,被药物所抢走的理智归还主人。
情绪还没完全褪去,剩着点余温。
贝茵呆滞两秒,眼珠子缓缓下滑,紧接着,头顶冒出一串无语的省略号。
偏偏吐真剂没有回忆效果。
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审问过程,隻留给她满屋子飘满蓝玫瑰味的结果。
罪魁祸首躺她旁边放肆大笑:“诚实的姐姐可真是迷人耶,话诚实,“歌声”也诚实,隔音效果非常好,只有我欣赏到了哦。”
贝茵忍不住拍了她肩膀一下,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!”
“才不要说。”小恶魔蔫坏一笑,拉起浓郁芳香的冷白皮手,放在鼻下轻嗅,“最喜欢玫瑰味啦~”
贝茵:“……”
实在气不过她调皮捣蛋,一个翻身压身下,捏住清瘦下巴。
然后,就变成了曾经说过的,绝对不想经历的画面——摁着阮翡胡乱亲。
不比平时成熟稳重,也完全没了温柔,比小恶魔还狂野。
偏偏她越野,小恶魔越耶,别样的新奇体验,让墨瞳里的愉悦都快要溢出来了。
发现这一点后,贝茵也不去奖励这个小病娇了。
直起上半身,理着没有好好待在原处的衣服。
阮阮捏捏腰窝:“不继续享用了嘛?你家宝宝a这么软萌,不继续亲亲她了嘛?”
“活动结束,下一次日期再定。”贝茵穿好鞋子,拐到浴室去洗手,“小捣蛋鬼,还挺会玩。”
隔开洗漱间的玻璃是透明色。
双手抱着后脑杓,横躺床上的小恶魔,一眼可见好笑不已的脸。
她嘻嘻笑道:“下次不会再让姐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啦,亲自给姐姐做饭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