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却神色迷茫:“家里什么时候来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?锦儿,锦儿去哪了?”
贝茵坐在病床边缘,故意生气道:“天天念着我妈妈,都不关心关心您小外孙女茵茵,有点吃醋哦。”
经她一提点,老太太断掉的记忆立马续接上,眼睛逐渐回归清明。
“是茵茵呀!哎呀,瞧我这老糊涂,又把人认错了。”
贝茵扭过头,故意哼了声:“我瞧您一点都不糊涂,只是找借口不关心我。”
“那哪儿能呀!”
老太太往前坐坐,连忙把孩子搂怀里,哄小朋友睡觉那般轻摇,拍着肩膀。
“我的乖宝懂事又贴心,外祖母放心尖尖上疼。”
圆眼故作将信将疑:“真的嘛?要疼一点多哦。”
“疼疼疼,要什么外祖母都给乖宝。”
被贝茵这么一打岔,老太太陷入哄孩子的忙碌,瞬间忘记刚才生气的事儿。
容麟暗暗地朝贝茵竖起大拇指。
老太一但闹起来没一小时安静不下来,还是小外甥女有办法。
贝茵伸出手:“那外祖母给我一百币,我要买棉花糖吃。”
在大人眼里,无论孩子年纪多大、长多高,总带有一层三岁小孩滤镜。
做什么事,说什么话,听入大人耳中,也总自动生成一层撒娇效果。
从老太太真把假牙笑掉的模样可证明,到达一定岁数,他们特别喜闻乐见孩子的亲昵撒娇。
贝茵把假牙捡起来,放到旁边小水盆里洗洗,重新给小老太戴上。
“快点快点外祖母,给钱给钱。”
“好好好!诶?我小包呢,怎找不到啦?”
两个舅舅也被外甥女的奇策逗笑得不行,大舅笑哈哈道:“房间哩,现在去拿。”
阮阮踢拉拖鞋跑过来,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小老太,放到铺着软绵毛毯的轮椅上。
小老太扬起脸看看她:“耶?这位又高又漂亮的大姑娘是谁呀?”
然后,开始循环:“外祖母天天念着姐姐,都不关心您另一个小外孙女翡翡,有点吃醋哦。”
贝茵笑趴阮阮肩头:“怎么还抄袭,莫非已江郎才尽,玩不出创造力花样?”
薄唇暧昧地贴她耳边,声音小如蚊哼:“晚上姐姐就知道啦~”
一会后,老太太卧室。
蹲在轮椅前的贝茵,如愿所偿地拿到一百币。
她把老太太拿着一大迭钱的手推过去,“太多容易丢,下次再买棉花糖,再问外祖母拿。”
贝茵旁边蹲着的阮阮也伸出手:“外祖母可不能偏心,我也要!”
“都有都有,小翡一张,珠珠一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