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送宾客,站也站不起来。
贝茵把她扶到车子里,回答贝妈的话:“没事,她恢復能力好,明天一准生龙活虎。”
贝妈担心道:“都醉成这样了,你俩还要走吗?”
阮阮早就在森林里建了一座独栋,说那是她俩爱的小窝。
从前几天就开始兴奋着呢,表示洞房花烛夜一定去要那里度过。
凭这副手也抬不来的醉猫样儿,能否进行说不准,但满足她愿望也好。
贝茵说几句后,让司机开往目的地。
这座森系屋子是阮阮自个画的建造图,一直捂着惊喜不给贝茵看,今天才得以见到。
别说,真的有模有样,每一处都长在她的喜好上。
后面,司机帮贝茵一块把阮翡扶进去。
贝茵关好门,喝酒喝得口干舌燥,便去开放式厨房接了杯水喝。
没喝几口,身后突然压来摇摇晃晃的身影,“吧唧”,一下就从后面把她抱住。
浓烈酒味混合口中吐出的清淡信息素,一同铺满贝茵鼻尖。
“隔~姐姐,不…不对,老婆,呜…你干嘛不要你的大豹豹啦?”
听到醉醺醺的话,贝茵瞬间唾没腹中到嘴边的“你酒醒了吗”这句话。
不仅没醒,在她伸出手指头时,得到一句:“八……有八个手指头在剧烈地晃……”
贝茵说:“我问的是一加一等于几。”
喝醉后的小豹子,黏人与撒娇指数突破新高,委屈地呜呜:“八嘛,就是八嘛,老婆说我,老婆不爱我惹。”
贝茵一点办法都没有:“好好好,八。你先坐一会,我给你倒点水喝。”
而经酩酊大醉,听不清话的耳朵一过滤,只剩一个同音不同形的关键字。
“嗯嗯,做……”
将“生命大和谐”这几个字,刻如骨头、融于血液的阮大指挥官,醉里醉气地说完。
摇摇晃晃地把老婆转过来,抱到案台上,利索地吻上红唇。
她喝得着实有些多,渡过来的酒气,堪比百分之五十程度的信息素。
且醉意使然下,不比平时能压製住野念,吻得并不怎么温柔。
贝茵也没製止她对晚礼服动手动脚,心叹,还得是脑子里塞满瑟瑟剧情的小豹指挥官。
即便醉死,喝死,蒙死,也能坚强地战胜酒精,屈服于亲锁骨、亲脖子的本能之下。
估计喝了酒的缘故,冰晶落下之处温又烫,导致圆眼也逐渐改换情绪。
喝醉的人想一出问一出:“老婆,你闻到我信息素了吗?”
“嗯呐,闻到了。”
“什么,我闻不到你的信息?”这隻小豹子语气娇又软,游离的手却并不,“怎么可以这样,我生气了,不说一百句老婆亲亲,哄不好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