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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青梧扶额,是她不想还吗,是楚之阮那边不放人。

她每次一提起,她就说自己学的还不够好,需要南竹再多教导一番,甚至好几次,南竹教她时,司鸣哲就在旁边与她调情嬉笑。

直到南竹跪在楚之阮面前,眼角泛红,说着,“娘娘,求你准我出宫。”

楚之阮心软了,她最开始的心动与现在的不舍,无非放不下当年那个纯真且满眼爱意的自己。

她现在什么都不缺,要什么有什么,锦衣玉食,珠宝满身,也不会再被人随意欺辱,甚至可以掌握别人生死,但人,终究是需要有遗憾的。

“准。”

少女口中吐出字,艰难又冷漠。

楚之阮同司鸣哲说,南竹算自己半个师傅,她得去送送。

站在城墙上,目送他出宫便可。

对弈

司鸣哲自是准许,她想做什么,司鸣哲都不会拦,反正他爱的,从不是她。

那日,雪很大,南竹披着墨绿的披风,走在风雪中,一步一步,坚定的走在出宫的甬道上。他未曾回过头,宫外,已经候好了接他的马车。

楚之阮站在城墙上,目光紧紧盯着他,仿佛要把他看穿。

她知道自己早该放他离开,但她总想赌一把,她贪心,贪心的后果便是,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

她自始至终不明白,她到底想要什么,她进宫的目标是吃饱,成为江青梧婢子后是穿暖,不被欺负,那现在呢?想要的,为什么留不住呢。

那么高傲的人,被她逼得跪在她脚边,红着眼角,只求她能放他离开。

怪谁呢,好像谁也怪不了。

她就那么看着,目送他走远,目送他出宫,直至再也看不见。

他同她说过很多遍,“你不能总是这样消耗我,我也终有消沉黯淡的那一天,累了,很累,我不明白,你困住我,究竟是为了什么。”

她不听,她赐予他绫罗绸缎,锦衣玉食,他流露同情与悲悯,目光里满是苍凉。

南竹手上依旧握着玉箫,与他名字一样,恍惚间又如他进宫那天,桃花眼含笑,总是逗得她笑意盈盈。

万迭青山绕帝城,城南竹杖喜春晴。

宫墙里的是非恩怨,不适合他这种自由散漫的人,他说,他想回怡春了。

我知你耀眼如太阳,而如今的我渺小如尘埃,何时与你共奏,何时万里重逢,不重要了,相遇过,够了,我只求,后会无期。

南竹上了马车,久违的熟悉感,明明才过了两个月左右,他却感觉无比漫长,难熬至今。

“娘娘,回去吧。”婢女小声开口,提醒楚之阮。

楚之阮点点头,转身离开城楼,她该高兴,他终于自由。

去住俱为客,共作无期别。

江青梧这两日得空,知晓南竹回去时,松了口气。

怡春那边感谢她,终是把人还回来了,知晓是打趣自己,江青梧赔了不是又再三保证没有下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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