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他什么都没有,从小到大,母妃被父皇製成骨簪,温姐姐离自己而去,现如今,这个皇位,这个国家,都是别人管控的。
曾经在众多皇子中杀出一条血路的司鸣哲早就没了,现在的他,要民心没民心,要兵权没兵权,不就是个傀儡。
第二天一早,朝堂炸开锅,嘴上说着皇帝抱恙,其实是司凌酒把司鸣哲囚禁在御书房,任何人不得看望。
“皇上口谕,‘贼子’已经捉拿,但皇上龙体抱恙,为防止再出事,禁军不撤,摄政王暂替管权。”
江正抿着唇,一言不发,看着那站在前面谦顺有礼的摄政王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大部分人都不知晓其中缘由,隻当是司鸣哲重用司凌酒。
“江太傅,这一早怎么看你如此沉闷啊?”肖启在一旁询问,有些好奇。
江正摇了摇头,没回答,示意没事。
肖启在一旁多愁善感,最近肖不言那小子书信也不回一个给他,也不知那玩意在边疆如何了。
"如今这摄政王掌权,我们这些老臣也可以放心些了。”
“是啊,但还是希望皇上早日好起来,这朝堂也不能一日无主啊。”
“摄政王公务繁忙,刚回来,又得劳累了。”
司凌酒听着众人吹捧,面上谦虚,“哪里,为国家分忧,是我们这些臣子该做的,皇上,会很快好起来的。”
后宫倒是消停了,楚之阮直接闭门,称养胎,谁也不见,无事不可来打扰。
江青梧和谢烟景收到消息时,相视一笑。
江青梧在自己院子中,看着房顶上的禁军头疼。
“二哥,真不撤吗,不撤我这也用不到那么多啊!”
“摄政王的命令,他说不撤,再说了,多些人保护你,总是好的。”
江青柏吃着小依从杨昭仪那带回来的糕点,振振有词。
直接选择忽略小依、书瑞和谢烟景不善的目光。
“我不需要人保护,这皇宫也没人敢动我。”
江青梧喝着茶,这气氛属实有点怪异。
“娘娘,二少爷怎么如此自来熟,那是昭仪娘娘特意给我做的。”
小依嘟着嘴,跟江青梧抱怨。
“哎?小依,江府白疼你了,就吃你俩糕点而已,对吧。”
该说不说,这糕点味道真好。
“是江府和娘娘疼我,二少爷除了告状就是跟娘娘对着干,现在,连我的糕点都要抢。”
小依一脸不服,反驳完后就不搭理他了。
书瑞自从这江青柏出现在殿里,她就没有过好脸色,昨晚就看他不爽,今天就更看不惯了,把她们当犯人一样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