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凌酒闭上眼,眼角有泪划过,祠堂蜡烛摇曳。
“咚咚咚。”
祠堂门被敲响,陈管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“主上,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司凌酒睁开眼,“通知下去,让晟国的军队,行动吧。”
毕竟,密报和边防图,他早就送到晟国了。
三日后,朝堂哄乱。
“报,边疆急报,晟国大军压境,似有开战前兆,肖不言请军支援。”
肖启听见这个消息,急得团团转,“太傅啊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江正眯着眼,看向前方站着的司凌酒,司凌酒一脸悠闲,嘴角还有笑意。
“摄政王,你认为,此该如何?”
司凌酒闻声回头,“当然是,不支援啊。”
三天,怕是已经快打到京城了,他已经安排好人手,恭迎晟国军队进城。
肖启一听,立马暴怒,“摄政王这是何意?难不成要等晟国打进京城吗?”
“这可不是我的意思,这是圣上口谕。”
江正站出来一笑,“圣上口谕?圣上何时说过,摄政王无端捏造的本领倒是大的很。”
司凌酒抬眸,“江太傅这是怀疑圣上决策啊。”
“圣上没有亲口说,那便算不得。”
江正绝不让步,门口的江青柏已经在伺机而动了。
“是吗?”
司凌酒当着众人的面,踱步走上高台,在龙椅上坐下。
“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?先帝还未驾崩不说,你是想趁国动乱,直接篡位不成!”
江正看着他,眼里闪过鄙夷。
周围有拥护之臣,礼部尚书最有眼力见,立马跪下。
司凌酒党羽跪下,“吾皇万岁万万岁。”
司凌酒挥手,门口禁军蜂蛹而入,将枪矛指向站着的大臣。
看着跪下的大臣,站着的,眼里都漏出鄙夷。
“现在,算亲口说的嘛?”
司凌酒坐在龙椅上,询问道。
“呵,柏儿,动手吧。”江正站着,不卑不亢。
江青柏在外听命,迅速带了另一军队围在殿外。
“江太傅,这是何必,不一会,晟国军队就会踏进京城,你现在围住我,也是徒劳。”
“那摄政王,就好好等着你的军队前来吧。”
司凌酒眯眼,双方僵持不下,无论哪边先动手,都是不妥,司凌酒要等的,就是敌军踏破城门的消息。
朝堂出事,自是波及不小,司凌酒的人把司鸣哲带到殿上。
司鸣哲穿着睡袍,头髮散乱,两眼无神,哪有什么君主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