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傻,朝堂已经动荡了,自己要做的,就是老实待着,让江青梧她们给自己铺路。
“娘亲一定保护你。”
楚之阮摸上小腹,轻声说着。
你一出生便会是皇子,便会有皇位,我会亲手了结那个男人,享受天下人拜倒,一步步掌握昭嘉。
她已经打算好了,就算是个女儿,也会对外宣称是个皇子。
楚之阮抬眸,脸上笑意盈盈,看着院里花开的绚烂,如她的野心般,一发不可收拾。
摄政王在金銮殿龙椅上坐着,一脸玩世不恭,低着头看着下面的众人。
皇位,不过如此,温儿最不喜欢的,便是这红瓦宫墙,表面多光鲜,内里就有多恶心。
对立的大臣里,礼部尚书用他那烂嘴劝降。
“太傅啊,何必如此呢,只要帝王亲自退位让贤,这腥风血雨,压根就起不来啊,到时候与晟国合并,家眷无恙,百姓安康。若还有需要,还可攻打九月国那个花瓶。”
礼部尚书许置说着,脸上全是讪笑。
“呸,走狗!”肖启在一旁咒骂,他儿子还在边疆,这不支援,依肖不言那孩子的性子,他是不会退的,保不齐那玩意出什么意外。
肖启担心他,再说了,平时他就看许置不顺眼,现在逮着机会,他肯定得先骂一下,他肖家忠良一生,他儿子在外面浴血奋战,他怎么能在朝堂投靠敌军。
“许尚书,劝这种人有什么用,你女儿还是江正他女儿以皇后口谕杖毙的呢。”
司凌酒坐在高台上出声,看好戏一般。
“呵,她为何被杖毙,想必各位都比我清楚吧。皇上还没死呢,也有后,你们对得起你们祖宗的牌位吗?死后有脸见他们吗?”
江正不怒自威,殿里都是他严肃的声响的回音。
“江太傅,只要你加入我们,我女儿的事既往不咎,她是一时失察,皇上没死,不也快了,若是摄政王掌权,那你们江家,怕是危险了,对了,你女儿也在后宫呢,难道你也不在乎?”
许置嘲笑着,同时心里又把许昭容骂了一遍。
没本事的玩意,真丢许家的脸。
江正听到江青梧时,嘴角一笑,“为国而死,是荣幸,如你一般,我也不在乎,我女儿可比你女儿有骨气。”
“再说了,他的鬼话你们也信,到时候把你们都当前朝余孽宰了,你们还巴巴给他当垫脚石。”
江正提到江青梧时一脸骄傲,再说了,他还蛮放心辅国将军的,能拿齐那么多证据,也不是简单之人。
很多人听见这话,有些动摇,但司凌酒开口,“哈哈哈哈,江太傅真会说笑,我一向说话算话,若有人不信,大可以现在就去那边,待到晟国军队进来,可就说不准谁是谁垫脚石了。”
“是啊,你是说话算话,所以你在狱里毒死了谢纪仁,嘴上说着保他家眷,却还是找机会把他们在流放的路上都杀了,虚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