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青梧面上疑惑,“话说,你何时看的?”
莫不是晚上偷偷看的?
谢烟景选择不说话了,任江青梧如何逗弄她,最后,以谢烟景一句,“阿梧腰好了?如此皮实?”结束话题。
看着她像个鹌鹑一样安静,谢烟景满意了。
脑海中闪过她扶腰下床的场景,还能下床,还是轻了。
而江青梧脑海中则是此仇不报非君子,她一定要机会把她捆了,在她腰上动手脚,谁让她威胁自己。
打不过咱们就智取呗,她又不是没干过这事。
江青梧老实了,也只是安静了半柱香,还是忍不住碎碎念,“岁容那丫的,还不知道我毒解了吧?”
谢烟景摇摇头,“肯定不知道,还在写信笺来呢,我都让书瑞烧了。”
江青梧抬头,“那好办,放个假消息,瓮中捉鳖,就说我死了,谢将军伤心过度,已经无力带领军队,让她洋洋得意打进来。”
谢烟景闻言轻笑,“不,要让她去猜,越想知道答案而得不到,才是真的抓心挠肝。”
九月援军已经写书信而来,只要几日就可到达晟国身后,只等岁容熬过去这几日动手,
她一旦动手,九月就会动手,顺理成章。
“不过,阿梧的想法是好的,我让书瑞去办,也不知,他们看见你们还活着时,会是什么表情。”
谢烟景说着,还给江青梧解释了一下。
“两军相互挟製,威胁晟国退兵,这是损失最少的方法,同时,把岁容杀了,才能让晟国长长记性。”
江青梧轻叹一声,果然,还得是谢烟景这厮的心思深沉,其实不用解释她也知道,搞得像她中了个毒就傻了一样。
晟国营帐内,司凌酒正在自请去昭嘉城内,昭嘉有他的人,他进城不是难事。
“容儿,我回了昭嘉,便可直接恭迎你们进城,为你们打开城门,而且,你父亲那边现在不信我,我亲自来接应,表示决心,必然是好的。”
司凌酒说着,目光真诚。
岁容在思考他话里的可行度,他藏于昭嘉接应,也不是不行。
岁容决定攻打昭嘉,九月肯定会帮扶昭嘉,想前后逼退晟国退兵罢了,不过她们大抵是小看了岁容的性子,不达目的不罢休,怎么可能轻易退兵。
昭嘉的城门易守难攻,若是岁容有本事,打到城门,他就命人开,若是没打到,而是谢烟景她们撤退到这,那他就不开,任由门外厮杀。
岁容要是死了,他就撤退,藏匿市井或者去九月,无论如何,他都不亏。
司凌酒要的,就是自保,这场仗,只要他在昭嘉城内,就无人可以威胁他,皇宫现在只有几个大臣在,江青柏也只顾得上保皇宫。
江青梧和谢烟景都在边疆,对他有威胁的压根没有,他要顺道去看看微温和孩子,他有些想微温了。
半晌,见他真诚,岁容点点头,司凌酒走了也无所谓,她一个人也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