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父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,有些疑惑,去了一趟,脾气是变好的,但怎么看他不高兴呢。
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还摆着个臭脸。
君悦晨看向他,“我忽然想起来,我还有些许东西没学好,打算明日回凛乐继续加油,不辜负父皇苦心。”
君父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他。
君悦晨注意到自家父亲眼神在自己脸上,赶忙问道,“父皇,你怎么了?”
“你长那么大,还是第一次说这种话,难得你说一次不辜负父皇苦心,父皇很欣慰啊,要不多在皇宫待两天……”
当然,君父只是客套一下。
君悦晨一阵无语,“别,我若是留在皇宫,你又要说我碍你和我母妃的眼。”
君父一脸欣慰,“悦晨啊,你终于长大了,都知道自己碍眼了。”
君悦晨闻言,当晚就踏上了回凛乐的路,连他母妃让他用晚膳他都没留。
父皇会嫌弃自己,但师兄不会啊。
君悦晨给南竹带了礼物,都是从自家父皇的国库里拿的。
他知晓南竹不喜欢花里胡哨,所以挑了些不显贵的。
小心思而已,师兄应该会欢喜。
而当他回到凛乐时,迎接他的却是另一副景象。
他来时有多高兴,现在就有多气愤。
“不可能!我师兄不是那样的人!我最是了解他为人!”
君悦晨回到院子时,本来满心欢喜与期待,他还有些好奇自家师兄见他时,眉目间是否有欣喜。
迎接他的,只有满目疮痍和南竹偷窃被逐出师门的消息。
君悦晨知晓的第一件事,便是让人去查,皇家力量,自然不容小觑。
三天后,君悦晨故意提起南竹,颜泽最为奉承,上赶着说明。
众人争先恐后给君悦晨说着南竹的“罪行”,说着他“有辱师门”,说着他装得清高一世,却行鸡鸣狗盗之事。
其中颜泽说的最甚,把人贬低到尘埃中。
君悦晨眯眼看着他,他师兄,就是因为这个人离开的吧。
见颜泽还在喋喋不休,君悦晨实在忍不了了。
颜泽被君悦晨踹翻在地,随后君悦晨抽出剑,架在他脖子上。
“我师兄!必然清清白白!我信他!你们如此冤枉他!这凛乐的门风,也不怎么样!”
众人瞬间安静,不敢多言。
不是他提起,怎么如今,别人还说不得了。
颜泽感受着脖子上的冰凉,不敢动作,君悦晨杀他,就算他无辜,死了也只能是死了,亦无人敢多言。
他自然不了解,在他眼中,南竹那个穷酸小子,寒门子弟,对这个高傲皇子,有多重要。
君悦晨算着时间,他一回来就让人查,现在,他心中,已经有答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