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悦晨没个皇帝样,上早朝时一口一个朕,下朝后就跟在南竹后面转悠。
“师兄,你当时,为什么要会去凛乐?”
南竹侧头,“明明不想去的,可是还是踏上了凛乐,当时想的是,以后做个箫师,散漫世间,不受拘束。”
“那师兄,你未到昭嘉那段世间,可曾发生什么?”
“未曾,隻觉得当时虽然自由,但孤单一人,偶尔也会艳羡灯火人间,有人相知相伴相守。”
他游历山川,去往昭嘉,一路上,季节来来往往,走得跌跌撞撞,日出日落,山川河水,一人看是人生。
而两人看,便是风景。
“那师兄,以后做我一人的箫师吧。我箜篌与你同奏,我是你最久远的听客。”
君悦晨笑着,命人拿来箜篌。
南竹笑着看他,“好。”
一如那日师门初见,一眼万年,一个懵懂,一个温柔。
(竹悦篇(完))
竹悦暂且告一段落,可是知音,可是挚爱。不要纠结名字前后,反正君悦晨攻就对了。
番外(烟青)回门
大婚三日后,新娘回门。
早早的,两人便梳洗好,将军府备礼,谢夫人亲力亲为,准备妥当后再目送她俩上马车。
“烟景,记得改口。”
谢夫人嘱咐着谢烟景,这孩子,到时候可要自然得体一些,别紧张。
谢烟景牵着江青梧上了马车,闻言后回头一笑,“知道了,娘。”
自江青梧同她在一起后,脸皮厚了,话也多了,不再冷冰冰的,嘴角倒是一直带笑。
江青梧自上了马车后,谢烟景就忍不住,逮着江青梧就亲了两口。
“你大早上属狗的?”
江青梧一脸生无可恋,谢烟景这人,有人时正人君子的要死,没人时要多浪有多浪,专门逮机会动她。
“阿梧你嫌弃我?”
谢烟景握着她手,是真的忍不住。
“没有的事,我嫌弃谁都不会嫌弃你昂。”
江青梧哄着人,示意她不要胡思乱想。
“既然不嫌弃,那就再亲一口。”
“唔谢烟景,你真是越来越流氓了。”
江青梧嘴上虽然那么说着,但还是乖巧回应她。
待到谢烟景餍足,两人堪堪分开时,谢烟景一脸得意看着怀中人。
江青梧被吻得有些迷离,还带上了点楚楚可怜的意味。
谢烟景靠在她耳边轻声说着,“阿梧这样子,跟那晚嚣张的样子,简直是两个极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