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打电话那人问道:“江大小姐,不玩儿了?”
“上厕所,怎么,你也想去?”
“我也想啊,可惜我是男的。”
江辞秋没回,一个人走出去关了门。
等门关上了,里面的人才敢说刚才那人。
“你谁带来的啊?不知道江辞秋最讨厌别人说夸她内在了吗?你不想活我们还想呢,别乱说话知道吗?”
“为、为什么啊?”
“你管她呢,逮着她想听的讲就行了。”
“还有,去他妈的内在美,你见我们这个圈子有几个人内在是美的?谁的心掰开了都是臭的。”
再遇白月光
善良,用这个词来形容她和骂她蠢没任何区别。
江辞秋这样想着笑了下。
都多久没有人说过这样的话了,看来这场子是用来引新人的。
不过最近江氏没什么小项目可以给他们分一点羹,所以在自己身上下功夫也没用。
更何况,有人连拍马屁都不用心,江辞秋就更没心思替他们说几句话了。
等会儿随便找个借口走掉就是了。
虽然她现在走也无所谓,没人敢说她,但是她不想那么早回去碰到江晚鹤。
她现在对他是看一眼都嫌弃。
靠着墙边站了会儿,江辞秋觉得自己现在的气质特别适合来一根烟。
点一根烟靠在墙边,在袅袅升起的朦胧烟气中隐隐约约露出忧郁的脸庞,一定能迷倒万千少男少女。
但可惜的是,她不会,她也不打算会。
倒不是因为有害身体之类的原因,纯粹是她这人有个小癖好,她喜欢好闻的味道。
而无论什么烟草的味道她都不喜欢。
也因为这个原因,江父也把烟给戒掉了。
偶尔谈生意不得已抽几根,也会在回家之前把气味清理掉。
不过说到好闻的气味,江辞秋想到了一个人——到目前,她还不知道名字的姓初的那个白月光。
她身上的气味就挺好闻的,只不过当时的情况让她没功夫分心问一句她用的是什么香水。
包间外面是长长的走廊,对面和左右两边都是其他的包房。
厚重封闭的门将每间包房内的声音死死捂着,根本漏不出一点声响。
这也是夏新会馆的被众多圈内人喜爱的原因之一。
既然出都出来了,那就去一趟洗手间吧。
江辞秋往洗手间的方向抬腿,没走出几步,从身后快步走过一个服务人员。
那女人穿着一身会馆的製服,贴身的设计勾勒出她饶好的身材曲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