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寒弯唇:“你的也挺软的。”
“而且,睡觉为什么要穿内衣?”她眼神下移落到江辞秋的胸前,“哦,你穿了。”
江辞秋瞬间憋住了气,整张脸在初寒的见证下爆红起来。
她的声音莫名其妙发颤道:“可、可以放开了,不然我要告你性骚扰了。”
“……性骚扰?”初寒笑了下,“不就捏了下胸。”
哦,她是直女,该死的直女!
“反正你给本小姐放开!”
江辞秋脸上的爆红渐渐消失,变成了不爽。
“松开就松开,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,再说了,被丢在这里这么久的也不是你,你生什么气?”
“谁说我生气了?!”
初寒扶住她手臂直起身来,微微扭头减少声波衝击。
“那你说话就别那么大声。”
女人皱眉,脸上没什么表情:“困了,快点把我带出去,我要回房间睡觉。”
“睡觉?”江辞秋哼了声,气势又渐渐弱了下去,“本小姐还困嘞。”
“知道了,下次不会叫你起床到浴室扶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江辞秋接不下去了,手上用劲儿把人慢慢移到门口扶着坐到轮椅上。
“晚……”
操纵着轮椅的女人行云流水地转身,头也不回地滑远了。
道了一半的晚安卡在喉咙口,江辞秋嘟囔:“不是吧,这么记仇的,我不是都道了歉嘛……我道了吗?我没道吗?”
她抬手挠挠乱发:“啊算了,本小姐困死了,才不管你呢!”
回头看了看乱糟糟的浴室,她现在也没心情收拾,于是关了灯,走回床边把灯关到只剩下一盏床头的台灯。
床很软,和她在家的床垫是同一家的,这肯定是她老爸订的。
掀开被子躺进去,江辞秋理了理身边,然后躺好,抬手准备关了床头的台灯睡觉。
手伸出,眼神却落到了露出的小臂皮肤。
那里似乎还停留着那种柔软。
江辞秋的脸一瞬间又爆红起来,她费力一伸把台灯关了,然后躺进被窝里望着看不清的天花板平息燥热。
江辞秋是个深柜,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连她也不记得了。
她的青春期有点晚熟,那时候她身边男孩女孩都对异性产生兴趣的时候,她还在整天想着怎么玩乐。
再后来她对爱情这玩意儿有点好奇的时候,身边的人都已经意识到了地位的不同,纯洁的童心也就开始变质,慢慢向大人的社会靠拢。
而那时候的江辞秋也不再期待拥有朋友,慢慢的,她就单身到了现在。
身边来来往往了许多或是看中她的家世,或是看中她的容貌的帅气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