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辞秋弯唇,然后移开了眼神。
江母回了房间,江父去了书房,白辰安在帮白管家整理东西。
偌大的空间就剩他们两人。
江晚鹤不急不缓地问:“我什么心思?”
“你的龌龊心思不需要我来解释,”江辞秋也不管自己用词正不正确了,双手抱臂道,“我隻问你一个问题,江晚鹤,你是在朝我宣战吗?”
江晚鹤微微眯了眯眼,觉得她似乎哪里改变了。
“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。”
江辞秋笑了下,上扬的嘴角很是不羁。
她说:“装傻也没用,你想要江家,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。”
“想要什么江家,叶子,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些什么?”
江辞秋不说话,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居高临下的看他。
那种通透的眼神让江晚鹤有一瞬间的慌张。
他知道这件事迟早会被发现,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、并且被江辞秋这个蠢家伙发现。
她应当是最无知那个,应当被自己弄死了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。
她怎么可能有这么聪明凌厉的眼神?
他恍然脱口一句:“你是江辞秋吗?”
“你昏了脑袋问出这种问题。”
江辞秋往下走了一阶,冷冷看着他:“我知道你带那个所谓的女朋友回来是为了什么。”
“我不管你是不是想要宣战,现在,本小姐正式向你宣战。”
她沉声:“江家,你碰也别想碰。”
谁知道这通话说完之后,他却没什么反应。
反而用着无比虚假的怜悯眼神看着她,然后视线微微上抬。
江辞秋的察觉到不对,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头顶突然响起江父的声音。
“叶子,跟我来书房一趟。”
江辞秋回头,看到江父满面愁容,眉头紧紧皱着,表情无比复杂。
那是一种混着悲哀、心疼和愧疚的神情。
“爸……”
江辞秋没喊住他,冷着脸转头质问放松了表情的男人。
“你和我爸说了什么?”
“如实相告。”
“屁!”江辞秋盯住他,眼眶微微红润,“故技重施……江晚鹤真有你的,从小到大你就只会这一招。”
男人没理解她口中的“故技重施”是什么意思。
江辞秋转身,抬脚往上走,背脊挺得很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