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她说完,初寒捏住她脸颊的手一收,她的嘴被捏得不自觉嘟起来,手指有力地抵住牙齿让江辞秋说不出话来。
紧接着初寒从医药箱里拿起一根沾了酒精的棉签,动作快准狠,直接就按上了她的额头伤口。
伤口被刺激得发疼,江辞秋在有限的空间内龇牙咧嘴,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了。
但她没有挣扎,准确地来说,她在尽量克制自己不要挣扎。
两隻手按在弯曲起来的腿侧,握成拳,嘴巴也紧紧闭上了。
疼得她不想说话。
没弄多久,初寒看人也克制不住了的样子,于是松了手,说:“好了。”
江辞秋立马向后缩了好远的距离,无声地呼痛。
手想摸额头又不敢摸的抬放。
初寒手上边动作着,边抽空抬头看了她一眼。
“别摸。”
江辞秋的手就放下了。
初寒又喊她:“江辞秋,过来。”
“你能不能别喊我大名啊。”
江辞秋边挪着位置边说出她不舒服了好久的称呼问题。
初寒连眼睛也没抬,撕着手里创口贴的包装,随意说:“那喊你什么,难道你想让我喊你叶子?”
“叶子?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?”
初寒把人拉近了一些,然后把创口贴仔仔细细地贴到她额头的伤口上。
“刚才那个人喊的,我猜他说的应该是你。”
“哦……但是你别喊这个。”
初寒好笑地看她一眼:“我当然不喊,我和你又没那么亲近。”
“……你可以喊其他的。”
“其他的什么?”
“什么都可以,但是别喊我大名。”
江辞秋看到她停下了动作,微微抬头似乎是在思考。
半晌,初寒朝她看了过来。
“就喊江辞秋。”
“为什么?别喊这个。”江辞秋有点绝望,“你什么都可以喊的。”
初寒思考了会儿,给了她两个选择:“笨蛋和蠢货你选一个。”
说完她就垂下了眼,等着江大小姐被她气回房间。
反正伤口也处理好了,她的心情好像也恢復了一些,正好这个点就回房间睡觉。
谁知道大小姐沉默了会儿说:“那就笨蛋吧。”
还煞有其事地分析道:“蠢货有点骂人的感觉,笨蛋会好很多,没有骂人的感觉。”
“……”
大小姐还真选上了。
初寒微扬眉梢问:“我要真在大街上喊你笨蛋你能接受?”
“可以啊。讲真的,这还真不是我自恋,”江辞秋说着还有点小骄傲,将胸前的头髮往后一甩,散发出无尽的魅力,“我这张脸在外面走着也有好多女孩问我要联系方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