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”简书很笃定,“我拜托人帮你看着点的,除了裴颂没有其他人查过你。”
所以,江辞秋没有查过自己。
她要去做房地产,要和江晚鹤争权……
电话那边的人沉默太久,简书察觉出点不对。
初寒向来目标准确,从来不做没有准备和没有目的的事。
连打电话都是带着目的性的,这种没有意义的沉默是从来没有过的。
“小寒,你怎么了?”
初寒抬手按住自己额头,感到那里在一阵狂跳。
她叹出一口气:“我不知道,我总觉得……”
“觉得什么?”
觉得她不再做点什么会出事的。
可是该做点什么,她一点都没有思路。好不寻常。
满脑子都是江辞秋。
蠢女人……会出什么事吗?
“我挂了。”
话音刚落,简书就被她挂了电话。
“哎哟……”简书叹了句,随后就被远处靠在沙发上的苏怀瑾瞪了。
“简书,我要吃草莓。”
不久前,她才查到苏怀瑾就是小时候的那个小女孩,所以现在对她的言听计从。
于是顿时就忘了初寒了。
而被好友遗忘了初寒拿着手机,盯着联系人的界面皱着眉看了两三秒。
随后拨打了电话。
每嘟一声,初寒的心臟就轻微地缩了一下。
直到缩了快八下的时候,对面的人接通了。
女人似乎有点惊讶她会打电话过去,疑惑地喊她的名字:“初寒?”
但很快又换上了愉快的腔调。
那种喜悦似乎是要从屏幕透过去一样感染人,江辞秋抱着身前的文件一蹦一跳地走着。
向第一个问候自己的人倾诉喜悦——
“初寒,我的合同谈成啦!”
要看着她掉下去吗?
在江辞秋喊她名字的瞬间,初寒就想通了自己的担心。
裴颂说江晚鹤手段脏,而江辞秋在和他争南厂。
他又说没有自己的帮助,江辞秋争不过江晚鹤。
初寒担心的是,江晚鹤会对江辞秋用肮脏的手段,但现在看来……
似乎没有?
江辞秋拿到了南厂?
“初寒,你怎么不说话啊?你还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