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好笑的,以命续命。”
江辞秋却不合时宜地想,自己好像续不了命。
是因为自己没有拚命吗?
南厂到头来还是落到了江晚鹤的手里。
心和脑袋一起成了一团乱麻,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种什么感觉了。
悲伤?愤怒?害怕?担忧?
她不知道。
大姐说着说着自己站了起来,对江辞秋笑了笑:“所以,人还是得照顾好自己,去过点自己喜欢的生活,不要最后发现生了病自怨自艾的,活到最后发现什么都不是自己想要的。”
大姐并没打算朝她抱怨世事的不公,乐观而豁达。
“好了我该走了,刚才是走累了坐一会儿。”
她站起身,右腿似乎发疼一般使不上劲儿,走路很慢很慢。
江辞秋看了会儿,移开眼睛站起身,朝着和她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她想自己知道为什么刘老板的妻子没有继续住院了。
她要去印证自己的猜测。
就算没有得到南厂,她也要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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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很晚了,橘黄色的余晖已经完全消失了。
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脸被电脑的冷光映得惨白。
盯着电脑的时间有点长了,眼睛有点干涩,初寒眨了眨,又往屏幕上看。
她也没有点按键,就是静静地盯着看。
电脑屏幕上有两个界面,大的占据了几乎一整个屏幕的界面是杂乱无章的数据,她早该整理好了的。
而最右边,是缩小的聊天窗口,和她聊天的人是裴颂。
他发消息:【江晚鹤把南厂拿下了。】
时间是下午的三点四十七。
而后初寒一直没有回他。
电脑宣布电量告急,初寒这才看了眼时间,已经快九点了。
没有拿到南厂江辞秋为什么还没回来?
她转头去看门口,静悄悄的,没有人在那里。
保姆阿姨来了又走了,初寒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看到江辞秋。
指尖移动几下,点了点,关掉了数据界面,放大了聊天界面。
【你知道江辞秋在哪里吗?】
裴颂回得很快:【你问我?这我可不知道。】
初寒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。
响了好一会儿也还是没有人接。
抿了下唇,初寒习惯性勾起嘴角,抬手打给了简书。
她倒是接的很快。
“喂,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