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骗了自己,那就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吧,江辞秋。
楼上的房间都可以使用,两人随意找了里面拐角的一间进去,初寒顺手落了锁。
咔哒一声,江辞秋注意到了,但没有在意。
一进房间江辞秋突然就放松了下来,隐隐作响的心臟也安静了下来。
呼出口气,江辞秋说:“我休息一下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她就被按着肩膀推到了床上。
“你身体不舒服,躺一会儿吧。”
江辞秋总觉得她的表情怪怪的,但也没挣扎几下,只是示意她松松使劲儿的手腕:“好,那你松一点。”
初寒顺势松了手,提着自己的晚礼服往床尾走过去。
江辞秋有点好奇她要做什么,抬眼看了过去,发现她把身后的长发往前拢了拢,正在解身后的系带。
那光洁的背部又猝不及防地闯入江辞秋的眼底,让她本就没有的睡意醒了又醒。
“你、你在干什么?”江辞秋的询问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。
初寒背对着她勾了下唇,但抬眸过去的瞬间又把笑意收了起来,语气再正常不过:“看不出来吗?解系带啊。”
“你解系带干嘛?”
余光看到江辞秋露出的耳朵红了,心底笑了一句真好逗,但面上却不显。
女人站起身,拢着长发从床尾朝床头走去。
“有点不舒服,解了重系。”
话音刚落,她就带着香气在江辞秋身侧坐下来。
江大小姐无助又羞涩地缩了下身体,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舒展开来。
没应话,但手指却听话地捏起了系带帮她解开。
初寒静静等着,当她把最后一根解开准备再系上的时候开口问:“你不是不舒服吗?”
“哦……我现在好些了。”
“帮我系带就好多了?”
“咳,”像是她的背有点灼眼似的,江辞秋忸怩着不敢去看,“应该是它自己好了,和系带……应该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哦——”初寒拉着调子。
江辞秋抿下唇,视线焦灼地快速看了眼她的侧脸,冷冷淡淡的,没什么反常。
但她的行为好反常。
系到一半,初寒突然叹了口气,江辞秋以为是自己的系得不对,问她:“怎么了?太紧了吗?”
“江小姐,”女人声调懒懒的,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。”
江辞秋有种背后发毛被人盯上的冷感,后脖颈起了一层小疙瘩,但她把这种感觉归于错觉。
毕竟,江家大小姐谁也不怕。
但嘴硬归嘴硬,她还是控制不住咽了下口水,直觉问也不是,不问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