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这白月光替身怎么坐他哥身边?
又看到一边木着脸的江辞秋,更加不解了。
啊?不是,他哥怎么和江辞秋扯上关系了?
最近他被裴颂关在家里苦学管理学,学得昏天黑地的,连和江晚鹤联系的时间都没有,更别说知道些其他的了。
裴颂一个温柔的眼刀过去,裴缘闭嘴不问了,隻眼巴巴瞧着他们。
余枳刚才亲眼目睹了江辞秋看到初寒挽着江晚鹤进来时的表情变化,知道这人现在心里不好受着呢。
她给裴颂使了个眼色,要他想想办法。
裴颂耸耸肩,意思是他也没办法。
半晌,余枳支吾开口:“辞秋,你还好吗?”
江辞秋支着下巴,闻言笑了笑:“还好。”
但是落寞的神色却不像是好的样子。
抿了抿唇,她抬眼看向余枳,眼神游转,似乎是碍于裴家两兄弟在场。
裴颂看出来了,很绅士地笑了下,拉起缩在一边的裴缘衣领就站起身。
“你们先聊,想事,带这小子去转一圈。”
江辞秋点点头:“谢谢。”
等闹腾着不满哥哥拽皱衣领的裴缘被拎走,余枳才问:“你想和我说什么?”
江辞秋浅抿一口果汁,慢慢道:“你是重生……那你上一世遇到的初寒是怎样一个人呢?”
“怎样一个人?”余枳想到刚才在门口看到的场景,有点想帮初寒解释,但又犹豫着不能开口。
初寒说了不要告诉江辞秋的。
她不是个背信弃义之人,所以想着旁敲侧击一下。
组织了语言说:“她像是有自己的世界,和周围人格格不入。我和她接触不多,少数几次也只是在江晚鹤身边。”
余枳观察着她的表情,试探着说:“我觉得初寒不喜欢江晚鹤,上辈子就是这样的,到最后她也只在自己的世界里。”
江辞秋轻轻抬眸,一双浅色眼眸无波无澜,让余枳一瞬间从那双眼眸里看见了另一个人,初寒。
她静静的:“我知道,我只是觉得她还不信任我。她什么都不和我说。”
“上一世她具体怎么死的?”
余枳又去回忆那次雪天,刺目的白和模糊的红。
听完之后江辞秋只是沉默。
她还是想听初寒和自己解释。
余枳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……不知道,但是我想,初寒有她自己的计划吧。虽然我不知道她在计划什么,但应该,和我有关。”
余枳垂垂眼,心想,这可不是我说的,是她自己猜出来的。
江辞秋摇摇头,向后靠:“但被人瞒着的感觉真的不舒服。”
她介意的,究其根本不是初寒站在江晚鹤身边,而是她隐隐约约的不信任和若即若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