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怀瑾哪儿知道啊,说自己去问简书,但是江辞秋说不用了还让她别和简书说。
行,寿星最大。
憋到现在也没说。
江辞秋看到店员已经在包装草莓蛋糕了,她稍稍站起身对那边的人说:“是你先给我打电话的吧?我还没问你你要说什么。”
“哦,象征性地找找你们,”她补充,“你和初寒,你们找不见人,给简书急得。”
“哦,行吧。”看样子确实没什么事。
两人间没什么可以聊的,江辞秋就要挂电话,但顿了顿,还想问点什么。
苏怀瑾先不耐烦了,问她:“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咳,”江辞秋摸了下自己耳朵,因为自己的想法脸红,“没了。”
挂了电话,江大小姐摇摇头,小声念叨自己:“江辞秋你都想些什么呀,真是……”
羞,涩。
苏怀瑾刚把电话挂了,简书也正好挂了,嘟囔着朝她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她身边。
“嘿,这江辞秋聪明了啊,把我们都给绕了。”
苏怀瑾不明白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也不太明白,”简书皱着眉头一脸疑惑,“但是看初寒那态度,嗯……有搞头。”
“啊?”苏大小姐推她,“听不懂,说人话。”
“不知道咯,但我觉得江大小姐给人摸了个底儿透,布了个网给初寒套进去咯。”
苏怀瑾瘪瘪嘴:“她有那么聪明嘛……”
简书想了想:“或者,自投罗网?不知道了,但这两人真挺有意思的。”
路灯挺亮,照得女人的皮肤也雪白,摇坠的渐变蓝衬得垂着眼眸的女人独有一种孤独感。
像是坠入人间的仙,又像是深海里摄人心魄的妖。
“初寒。”
她靠在蛋糕店门口,里面推门而出一位有着夺目色彩的卷发女人。
走动间,一边的长腿若隐若现。
那垂着眼眸,平直着嘴角的女人便转过头去,眉眼的冷褪去,望向那道耀眼的红。
总觉得炙热,总觉得灼人。
但是女人弯了唇,将热化为温。淡淡的。
淡淡的冷,淡淡的热,碰撞在一起便是温凉,是最舒服的触感。
垂在身侧的手抬起,连带着手心握着的一小束蔷薇花也抬了起来暴露在江辞秋的眼里。
“这是……给我的?”
初寒点点头,浅笑着递给她:“生日快乐。”
江辞秋把花抱过去,初寒就把蛋糕提过来。
“这个草莓蛋糕也是给我的?”
她还是点头。
明明什么生日大场面都见过的江大小姐却哇了一声,说:“好惊喜,好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