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……要什么?”
——“你就够了。”
……
暗、暗示?!
初寒在暗示她什么?!
“啊,真是……”
江辞秋抱住方向盘,在车里小幅度地跺脚,好像这样就能让她红透的耳尖消下去。
太犯规了。初寒这女人,迟早要钓死她。
江大小姐不久前换了辆车,从高调的红色跑车换成了低调的黑色迈巴赫。
规规矩矩的,江家的佣人们看到她都觉得亲近了许多。
把钥匙随手递给开车的佣人,江辞秋一手提着小包,一手在西装裤里找着什么。
没找到疑惑地嗯了声,又去翻小包,从里面摸出来一支口红。
她看了眼,打开,在唇上轻轻一抹,不需要镜子就把颜色抿开了。
接着才继续往大宅里走。
餐厅已经摆好了菜品,其他人也都坐好了,江辞秋是最晚到的。
白管家把她迎过去,然后退了出去,把门关上了。
里面只剩江父江母、白辰安和江晚鹤,还有才进来的江辞秋。
一个佣人都没留,看来是要说什么正事。
江辞秋走过去和白辰安对视一眼,接着坐到他旁边,眼神疑惑似乎是在问发生什么了。
白辰安挑挑眉,看表情像是在调侃:你家那位没和你说?
江辞秋眯起眼,威胁地龇牙咧嘴:信不信我和安粒姐姐告你状?
白辰安轻哼一声,不说了。
江辞秋心想,哼,还治不了你了,妻管严。
把注意力从白辰安身上移开,江辞秋去看坐在对面江晚鹤的脸。
发白,憔悴,额角垂着一点碎发,像是没打理好一般。
似乎是从工地上赶回来的,西装袖子上还蹭了一点灰,他没注意到。
看来最近都不太好过。
“好了,人都到齐了。”江父咳了一声,把众人的视线吸引过去。
他难得在家皱眉,一副要宣布大事的表情。
“晚鹤的事处理好了吧。”
江辞秋顺着他看向旁边的年轻男人,此刻面对询问绷着的嘴角抽搐两下无法彻底放松,只能不尴不尬地说话:“差不多了,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