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脸……”
“我在锻炼呢。”江辞秋说,“所以有点热。”
不疑有他,江父喊她:“跟我到书房来。”
“爸,我换件衣服就去。”
江父点点头,“随你,我先过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
江辞秋关上门,回去找了家居的长袖长裤出来,换好了发现初寒还在卫生间,走近了便听到水声。
她敲了下门问:“初寒你在洗澡吗?”
“给我拿件衣服吧,”初寒回,“我没带衣服。”
江辞秋下意识问:“只要衣服吗?”
里面沉默了会儿,初寒带笑的声音又响起:“嗯,只要衣服,其他的我带了。”
江大小姐去给坏女人找衣服,小声说她就是有预谋的,连换洗的内衣裤都带了。
但……江大小姐的嘴角压都压不下去。
找了套自己没穿过几次的睡衣裤,江辞秋没送进去,而是把它们放在床尾,然后走回卫生间门口敲门:
“初寒,我把睡衣放床尾了。”
听到回应之后她又看了看窗帘,确认拉严实了才离开房间去书房找江父。
书房内不止有江父,还有江母。
两夫妻坐在一起,小声说着些什么,看到江辞秋进去纷纷抬头看向她。
江辞秋在他们对面坐下,托着下巴看恩爱的两夫妻。
江母被看得不好意思,伸手指了指她,又没有任何威慑力地瞪了她一眼,笑骂道:“你别开爸妈玩笑!”
江辞秋耸肩,一脸无辜:“我什么都没说呢。”
“你那眼神可不像什么没说的样子。”
“……”
母女俩斗嘴,江父看得直乐,但很隐晦,并且全程那眼睛就黏在江母身上,那神情……啧啧啧,江辞秋简直要掉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来。
“好了说正事,爸妈喊我过来干嘛?”
江父咳两声,调整自己看老婆时不值钱似的笑,端了点慈父的威严。
“你妈把你和她说的话跟我讲了,我想问问你怎么想的。”
江辞秋瘪嘴,小声说:“我说没用,老妈和你说就有用是吧,双标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江父没听清,靠近了点。
“没什么。”江辞秋收了表情,正经道,“是说江晚鹤的事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