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西装被他穿得松垮,活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。
关好窗他转身看过来,一头打理过的蓬松短发下是一副黑框眼镜。
削瘦的脸庞让他看起来分外体弱,江辞秋看清了他的脸,很白,长相偏清俊。
这张脸有些熟悉,可能在某个地方看到过,但是江辞秋记不起来了。
男生有些腼腆地笑了下,整理了下西装邀请她们落座,跳过了繁杂无意义的自我介绍环节,他动作娴熟地给她们斟茶。
“这茶是这里的隐藏品,叫什么名字我实在记不住,但我妈经常到这里来喝茶,一来二去我也就熟了。”
说起来,齐酒的妈妈齐佩也是个人物,从原本的齐总也就是齐酒的爸爸、她的丈夫手上接过厂子不仅没有熟悉期甚至很快就带着厂子起来了。
如今齐氏能做到这个地步也多亏她的眼光和远见还有大胆。
但如此大胆的齐佩也不敢打江氏的主意,更别说江晚鹤那个傻子了。
齐酒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,他腼腆地说着这些话让江辞秋挺震惊的。
这反差挺大的啊。
斟完茶,菜品也都陆续上了,全是些招牌大多还是些菜单上没有东西。
等菜上完了,三人动了一会儿筷填了肚子,齐酒放了筷子,他喝了口茶清清嗓子。
然后看向江辞秋:“看来江小姐是真的不记得我了。”
归根
“我觉得你有点眼熟,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”江辞秋如实相告。
齐酒笑了下:“四个多月前,在夏新会馆,我跟着别人去参加一个据闻江小姐会到场的局。很幸运,那天我真的见到了江小姐。”
说着说着他有点不好意思起来,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很男孩气的一个动作。
“只不过那天的我有点出糗就是了。”
按照他的描述江辞秋回忆起来。
这四个多月,她隻参加过一个齐酒口中夏新会馆的局,也就是她在国内又遇到初寒那晚。
“你是那个被欺负的男孩!”江辞秋想起来。
“是我,”齐酒腼腆的笑起来,“江小姐那天帮我解了围还说要把我家的厂子在江先生那里引荐一下。”
江辞秋说:“我好像是和我爸说了一下,他说有合适的会考虑的。”
“不到半个月江氏就主动找上了我们,在这次合作中我们赚到了一笔,也是这个契机让我妈有想法做大生意。”
齐酒说:“如果要归根的话,说到底,其实江氏对我们的帮助很大,我个人觉得江小姐对我们的帮助更大。知遇之恩也不为过。”
江辞秋连忙摆摆手:“不不不,说到底你们厂子是有本事的,和我的关系不大。”
男生笑笑,酒窝浅浅的:“总之,我很感谢江小姐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