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辞秋突然想起个事来,“你没想过要和我结婚吗?”
“为什么要说我想你就结呢?是你不想吗?”
初寒垂着眼,想了想说:“因为我爸妈结婚了,他们过得也不是很好。如果确定心意能够一辈子都在一起的话,结不结婚也没有那么重要。”
婚姻能在法律意义上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,可是心却不能被捆绑。
比起那些可有可无的承诺和认同,初寒更看重她们两个人。
只要江辞秋愿意永远和她在一起,初寒也能肯定她不会离开江辞秋。
在江辞秋出现之前,她最信任的人只有她自己,但是现在多了一个江辞秋。
初寒问她:“那你想吗?”
想不想……说实话这件事江辞秋没有想过。
在她眼中的婚姻应当是自己父母那样的,但是听了初寒父母的事,她又觉得,有时候婚姻并不是一个保障,而是囚牢。
这件事并非非做不可,她在乎的,也只有初寒的情绪而已。
但她也没有撒谎,“我不知道,我觉得只要是你就可以,但怎么可以我也不知道。”
公之于众,或者平静下去,对于江辞秋来说真的没那么重要。
只不过她张扬惯了,那些人就会以为她对感情也是这样的。
“不急,江辞秋,我们还有很多时间,可以慢慢来。”
“或许以后我们会改变主意呢。”
江辞秋朝她看过去,抬手摸她的脸抬她的下巴,轻声说:“初寒,你真好。”
好得……不想要她对别人也好。
床头的台灯亮着,两人轻而缓地接吻,这个吻无关情欲,只有温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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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鹤一个星期都没去公司了。
这一个星期以来,初寒每天都陪着江辞秋上下班,就连在公司也是寸步不离。
她们身边跟了好多个强壮的保镖,连公司外面也守着几个。
白辰安把他们做的事告诉了江父,江父听了只是垂着眸子一言不发,那些资料和赤裸裸的调查报告无一不表示着江晚鹤早有异心。
在此之前他早有猜测了,白辰安和裴颂齐酒间的合作也是他默许的。
他已经仁至义尽了。
江父对家人好,但对于商业上的敌人却是不手软的。
江晚鹤,已经不算家人了。
白辰安和裴颂齐酒的合作越来越顺利,他们当中能和江晚鹤保持联系的只剩下齐酒了。
他们把江晚鹤的东西一块一块抢过来瓜分掉,而齐酒就在电话里给江晚鹤演戏,安抚他给他甜枣吃。
只不过江晚鹤越来越没有耐心,语气也越来越神经质。
逼疯了?
但是白辰安派去监视他的人又说他没有任何动作,只是一直待在他名下的一个房产里。
在第九天的时候,他剩下的唯一房产被裴颂搞走之后,他终于从房子里走了出来,出现在了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