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声说:“躺下,谁要你坐起来的?”
江辞秋看不见,听觉和触觉就变得尤其敏感。
“什、什么声音?”江大小姐终于慌了。
虽然她知道初寒不会伤害她,但初寒却能让她下不了床。
“初寒……你别……”
“嘘——”初寒堵住她的嘴,轻声说,“刚才我说了,我不会停的。”
“我告诉你还不行吗?你别这样……我、我还要上班。”
“你家的公司,你几天不去也没事的。或者还有个方法,我帮你上班就好了。”
江辞秋想撑起身子去碰她,但被按住腰根本使不上劲儿:“我错了,我不瞒你了,你别生气了。”
“……”
沉默了会儿,初寒语气淡淡的:“你知道我猜得出来的吧?干嘛要瞒着我?不信任我还是你觉得我根本不重要?”
“都不是!我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和你说,我觉得我可以处理好的。我不想每次都依赖你,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事。”
“但我也说了,是你就没关系吧?”初寒俯身,捧住她的脸,“我不喜欢被隐瞒的感觉。”
“江辞秋,”初寒低低笑起来,“我知道这个世界或许是假的,但你是真的吧?你对我的心意也是真的吧?”
初寒能猜到这一层并非偶然,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,能察觉很多旁人无法察觉的事。
从很早前江辞秋给她看那些千篇一律的奇怪霸总小说,再到后来她的反常,又把这些和江晚鹤的发疯和他在公司分裂的样子联系起来。
初寒便大胆猜测了一下,但她的猜测也仅限于“这个世界或许被操控着”,是个无限接近于正确答案的猜测。
“初寒,我爱你。”江辞秋重复,“我爱你。”
女人笑了笑,直起身子。
“但是啊……还是要惩罚你哦。”
并且,惩罚完了还要把事情如实告诉她。
初寒悄声笑起来:“爱上我,你真倒霉。”
只要有你就好
次日下午江辞秋醒来时,正睡在那间她扬言要改成游戏房的房间的床上。
具体怎么过来的她记不清了,隻迷迷糊糊记得后半夜的时候初寒帮她洗了身体把她半搂半抱着。
暖气还开着,江辞秋醒了但没着急出去,盖着的被子随着她的动作滑落,遍布痕迹的身体看着有些触目惊心。
江辞秋垂眼看着,小声说了句卧槽。
从大腿到胸前几乎全是或深或浅的痕迹,可见昨晚初寒有多生气,发泄得多狠。
后半夜她半威胁半哄着让江辞秋断断续续地告诉她,听后也只是平静地嗯了一声,好像对这是不是个小说世界一点都不在乎。
问完了江辞秋还以为她能放过自己,谁知道她弄得更加激烈了,差点,江辞秋都以为她要弄死自己。
腰间和腿间都有些疼,江辞秋也知道初寒为什么那么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