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辞秋愣了下,随后笑起来,眼角眉梢都带上笑意,她朝初寒挥挥手,示意她过去。
初寒看样子还想把矿泉水瓶丢他身上的,但最后也只是扔进了垃圾桶,随后朝江辞秋走过去。
江辞秋拉住她的手,对她笑了下,轻声说:“谢谢你为我出气。”
初寒弯弯唇,没说话。
“咳咳咳——咳咳咳!哈哈哈哈——”
江晚鹤的手被扣在床边,他擦不了脸上的的水,只能甩甩头,然后狂笑。
“喜欢女人哈哈哈哈——喜欢女人哈哈哈哈——”
两人都不想理他,江辞秋也觉得怪无趣的,但还是问了:“最后一遍,你再不说,我就走了。而你之后会怎样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你被关着,堵住了嘴绑了身体,知道你位置的只有我和那群绑匪。”
他淡淡笑着,像是突然恢復了神采,眉飞色舞道:“那群绑匪还怕我说出你的位置,他们讨论了半天要不要把我舌头割了,蠢得很。但在他们准备动手前,江家人赶到了。”
舌头割了还有手指,或者其他什么,反正只要江晚鹤愿意,就有办法告诉他们江辞秋的位置。
但实际上,他可不想。
所以就算他完好无损,江家人问她江辞秋在哪儿的时候,他也说不知道。
没有人会对一个受害者的话表示怀疑。
他说绑匪移动江辞秋的时候,他被蒙上了眼睛,什么都不知道。
但告诉他们,他听见了他们把她移动到了另一个仓库,他们似乎还有同伙。
就这样,江辞秋又被生生关了两天,本就虚弱的身体让她休克。
而两天后,江晚鹤改了口,说他想起来了,妹妹应该还在那个仓库。
江家人找到她的时候,她几乎休克,抢救了一晚上才救回来。
江辞秋问:“没了?”
“没了,”形容枯槁的男人笑着,深深凹进去的面颊可怖,“我没必要骗你,我都要死了。”
“你才不会死,我会让你活着。”
江辞秋看向说这句话的人。
初寒淡声,甚至是和颜悦色地说话:“只有活着,才能弥补你对别人造成的伤害。”
“弥补……”江晚鹤看她的眼神已经彻底失去了光彩,和以前深埋其中的向往和渴望。
他们都明白初寒的意思,哪怕江辞秋放过他,初寒也不会放过他。
房门突然被推动,余枳慢慢走进来。
“变化不大,变的地方是你被关了两天,但我上一世确定的是你立马就被救出来了。”
“也正是因为这个,你才一直对这死男人抱有感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