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佑檩这个时候也从外面进来了。

四个人都安静无言，耐心地等待着。

此刻的沈佑然却在和万年不露一次面的系统交流中。

准确来说是系统强製沈佑然和它交流。

系统：“终于让我看见你为什么那么值得让顾喃杉为了你而承受折磨了。”

但是沈佑然却没有搭话，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，

“我还没能醒吗？我感觉我已经可以醒了。”

系统：“我知道你很急，但你先别急，我们来聊会。”

沈佑然的语气着急，但又莫名喜感：“我很急啊我急死了，我一直不醒的话喃杉会担心的。”

系统：“我都说了我知道你很急，但我有些事情和你说。”

沈佑然真的是拿它没办法，有什么事情非得现在说吗？

“那你说吧…不过等等，你刚才说什么喃杉受折磨？”

沈佑然终于将话题转回来了，系统很是欣慰，“你的重生可没那么简单，是顾喃杉不顾自身痛苦换回来的。”

沈佑然：“？”

系统继续解释：“上辈子顾喃杉为你报仇杀人，虽然没杀对，但还是杀了，她选择重生，我们主系统给她的重生条件就是自焚。”

沈佑然直接骂道：“你们主系统是不是有病阿？”

系统没有生气继续说着，“因为她杀人了就该受到惩罚，而且重活一遍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，主系统当时给过她选择的机会。”

顾喃杉毫不犹豫选择了重生。

系统：“主系统曾问过她值得吗？顾喃杉的回答很坚定，因为你什么都值得。我也是今天看见你不顾自己安危去救她，我才觉得她说的没错，你确实值得。”

沈佑然心情忽地变得低落，“那她那个时候是不是很痛苦？”

系统顿了两秒，“被火烧死，当然痛苦。”

沈佑然忽然想到了上一次顾喃杉在看新闻的时候说的话。

她说什么来着？

她说，“被火烧的滋味可不好受。”

原来是因为她自己经历过。

系统见沈佑然沉默了，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
沈佑然默了几秒后才回答：“我在庆幸，幸好上一次在训练营那个水桶的惩罚不是喃杉。”

又是火，又是水的。

系统也没说话了。

沈佑然还在想着顾喃杉上辈子的事情，肯定很难受吧，这辈子还记得。

不是，等一等。

这辈子的顾喃杉也记得上一辈子的事情。

沈佑然忽然意识到这一个问题，“顾喃杉也是重生的？她也是有上辈子的记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