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不能跟她抢,她的两个分神也不行!
“阿霜,她在看呢,还要继续吗?”分神瞥了一眼被绑在床边的本体,咬着鹤景霜的耳朵问道。
鹤景霜正被心魔勾着舌头吻得晕晕乎乎,她勉强推开心魔,又被身后的分神侧过头轻咬双唇,只能含糊不清地抱怨:“唔,你也没停啊,继、继续……”
心魔这时候已经解开她的衣服,细细吻着她的锁骨,那对毛茸茸的立耳蹭在鹤景霜侧颈,惹得她脖子发痒,下意识想往后缩。
“主人,你如此刺激白时念,若她再次失控,像那时一样,该怎么办?”
已经按耐不住,蠢蠢欲动想挣开锁链的白时念闻言身体一僵,眼中汹涌的情/欲像是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,所有衝动全部消失了。
她怎么能,她不能的啊……
鹤景霜轻轻咬了分神一口,让她别再亲了,被依依不舍地放开后,终于能好好说话:“你比她疯得更厉害,还不是没敢做什么,只是骑在我身上对着我掉眼泪。”
“我都不怕被强上了,你们怕什么,再说了,你们俩不是还在……呜、狗女人,别蹭那儿,好痒呀。”
分神闷声笑着,继续在鹤景霜颈后厮/磨:“阿霜,你是想与我们三人一起?能受得住吗?”
说实话,鹤景霜心里打鼓,分别和分神、心魔闭关时,她都被做得快受不了了,现在有三个白时念,其中一个还是快被自己憋坏的,她真的怀疑自己会被做得晕死在床上。
但是不做又不行,如果不这样刺激白时念,以后就没办法除去这个笨蛋体内的魔气了,她的眼睛好像要坏了,这就是最后一次用神通的机会,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退缩。
鹤景霜不想被她们看出心虚,咬牙说道:“你到底做不做,你要不想做,也给我下去待着,反正只有一个也一样!”
“做,当然要做。”分神轻笑着解开了鹤景霜的衣袍,灵巧又带着凉意的手探了进去,刺激得鹤景霜腰间一软,几乎要倒在面前的心魔怀里。
“阿霜,你如此主动,我怎么可能拒绝。”
心魔眼里有些许担忧,但更多的却是越发浓重的欲/望,她故意将体温调得更高了些,让鹤景霜下意识更往她怀里钻:“主人的命令,自然不敢不从。”
“主人,真的可以随心所欲吗?”
“阿霜,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