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完现在的大致情况,鹤景霜却不想立刻去找唐峥旭,不管是魔域还是唐峥旭的事,都不算急切,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不必急于一时解决。
她现在隻想和自家老婆贴贴。
还别说,白时念身上真的很舒服,鹤景霜完全不想从她身上下来。
她懒散地躺在白时念怀里,捻着落在身前的黑发喃喃道:“阿念,果然还是这样好看,唔,以后别穿白衣了吧,看着跟守寡似的。”
“你长得这么白,还是冰灵根,本来性子又冷,再穿白衣就真成冰山啦。”
白时念故意做出委屈的表情,可怜巴巴地说:“阿霜,从前都是你为我准备衣物,可你都不记得了。”
鹤景霜笑出声:“好啊,那以后还是让我来,跟我穿情侣装,但是我隻负责设计款式,你负责实现。”
“就和以前一样。”
白时念微笑着捧着爱人的脸落下轻吻:“嗯,就和以前一样。”
没有什么是比爱人在怀更让人喜悦的事了,白时念也不想让旁的东西打扰这片刻的亲密。
她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能像现在这样,静静地和爱人享受安宁的休息时间了。
聊完所谓正事,这对终于重归旧好,彻底解决一切感情阻碍的恋人又以相拥的亲密姿势聊了许多话。
鹤景霜说着自己离开玄剑门时躲躲藏藏,被迫隐姓埋名的经历,白时念就说起自己是如何瞒着贴身的剑灵搜集材料,悄悄研究该如何为她炼製新的身体,之后鹤景霜又说起她想起一部分记忆后,和景容宿瞳四处游历的大半年间看到的那些变化……
她们从前总是形影不离,一起走过山川林海,一起看过万千风景,遇到过相同的事,结识相同的友人,明明关系亲密无间,明明是互相爱慕的半身,可心里的距离却越来越远,到后来,已经很少有相拥着随便说些闲话的心情了。
不过幸好,她们争吵又分别的时光隻占生命中很短的时间,尽管分外难熬,痛苦得干脆想去死,但终究还是熬过来了。
熬过这段分离的痛苦时光,白时念现在竟然品出一种苦后的甜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