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嗯,是很喜欢啦,反正、呜,我又不晕,而且……唔哼,很香,”鹤景霜蹭着蹭着,忽然间娇气地抱怨一声,“真是的,这么香,又这么软,太作弊了。”
“师尊,我好想吃啊,怎么办。”
鹤景霜的语气太天真无邪,反倒让白时念有些不好意思,肤白似玉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粉,眼神也闪躲着:“那……想吃便吃吧,我不介意。”
鹤景霜抬头看她面若桃李的样子,噗嗤一声笑出来:“原来你会因为这种事害羞啊,我还以为你的脸皮真的厚如城墙,刀枪不入,水火不侵呢。”
白时念默不作声,可脸上的红已经顺着脖子悄悄向下蔓延,鹤景霜几乎要看呆了,她痴迷地看着从未在爱人身上见过的景色,被其吸引过去,微微张开口,当真吃了起来。
单纯吃就算了,这坏心眼的徒弟还要一边吃着,一边含糊不清地抱怨任由她施为的好师尊:“师尊,你知道吗,我最、唔,最受不了你脸红和流泪的样子了。”
“当时我,那么、呜哼,那么生气,本来都打算对你动剑,干脆死你手上算了,可是你一哭,我就心软得不行,差点就想原地原谅你了。”鹤景霜哼了一声,忽然轻轻咬了顶端一口,白时念闷哼,咬着手腕,将痛呼声闷在嗓子里。
鹤景霜很不高兴,把她的手拉了过来,用力咬在手腕的牙印上,可白时念下意识咬住唇,仍旧不肯发出声音。
“不准忍着,给我叫出来,我就爱看你弱气的样子,”坏心眼的徒弟笑得露出虎牙,帮助师尊回忆最丢人的一次,“之前你挣开枷锁扑在我身上,还哭得那么惹人怜爱,求我原谅,求我留下,当时我心都化了,你想让我干什么,我都愿意答应的。”
“你的心魔就知道在我面前装可怜,还变出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勾引我,哦,后来你的分神也吃了药,变出猫尾巴诱惑我,”鹤景霜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白时念背后,摸着曾经长着尾巴的地方,很是无邪地看着面红耳赤的女人问,“这里,真的不能再长出尾巴了吗?可是我很喜欢诶。”
“师尊,好师尊,你能不能再变出尾巴给我玩啊。”
白时念真想亲过去,好捂住坏徒弟这张什么都敢说的嘴,她的忍耐能力是有限度的!
可是鹤景霜就想故意招惹她,才不肯现在停下。
“师尊,你以前真的好坏啊,在浴池里故意用它们勾引我,明明知道我最受不了它们,又白又大,还那么软,现在要补偿我,不然我不高兴。”鹤景霜撒着娇抱住白时念的脖子,胸口在白时念的胸前蹭着,后者感受到别样的触感,身体更是僵硬,可是胸前又软得很,鹤景霜也被这种触感勾得心思起伏,心跳忍不住加速。
虽然很软,可还是有硬硬的地方嘛,哼哼,她的身体还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呢,这都能被蹭出反应,白时念真是个大变态。
鹤景霜在心中窃笑,嘴上却故作委屈地说:“师尊,你怎么不理我呀,不会是生气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