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情当真就不说话了,任由南里将她带去哪里。
总归不能是卖了自己。
毕竟她还没有她值钱。
南里是自己开车来的。
沈南情不认识那是什么车,可也知道这样两座的跑车一般都价格昂贵。
她将沈南情放在一旁,系上安全带。
再坐到驾驶座的时候,她偏头看见沈南情一脸紧张地攥着安全带。
忽然起了玩心,猛地一脚油门踩下去,引起车子的巨大轰鸣声。
沈南情果然被吓住了,双手紧紧地抱着安全带,不愿意撒手。
南里失笑,转过身说:“不要对女司机有刻板印象好吗?”
沈南情倒是没想到女司机这个梗,她单纯怕南里。
见沈南情泪眼汪汪地盯着自己,像极了受惊的兔子。
南里忽然意识到:“你不会是单纯怕我吧。”
沈南情没有说话,眼神里却写满了答案。
南里忍不住骂了一句国粹。
转而又安抚沈南情道:“我有赛车执照的。”
沈南情不敢相信地看着南里。
南里没有解释,一脚油门带着沈南情驶离了酒店,穿梭在京北的大街小巷。
渐渐地沈南情也没有了那种紧张的感觉,她转身看着车窗,可车窗里倒映着南里的侧颜。
开车的南里,又是沈南情从未有见过的南里。
她仿佛像是眼前风的化形,肆意又洒脱,骨节分明的手看似轻轻搭在方向盘上,却牢牢地掌握着方向。
她有多么希望她们可以停在这一瞬。
可两人之间巨大的差距又在无时无刻地砸醒着她。
她既清醒又沉醉。
沈南情问:“你准备带我去哪。”
南里理所应当:“自然是,我去哪,你在哪。”
沈南情低头试图掩盖住眼底的那一抹忧伤,她说:“可是我不属于京北。”
南里回答得大大咧咧:“知道,你是我从江丽偷来的嘛。”
沈南情否认:“我不是。”
南里却当没有听见。
沈南情说:“其实,我们分开是最好的选择,离婚是我们最后的归宿。你该知道的不是吗?”